一旁的两名探员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对方的脑袋，好不容易周六放半天假被叫去跑腿也就算了，今秋是个多事之秋，出去跑腿的不止他们仨，心理还算平衡，而且叫他们出去的是惹不起的花青，不听话得挨整，可跑腿就跑腿，走之前美名其曰“为了对抗气候变化所以麻烦你们仨的头发下岗俩礼拜以增强体质”然后马上剃光了他们的头发是个什么意思，他们是真的搞不懂，难道说花青想用不到五摄氏度的冷风锻炼他们的头皮耐寒度？想来想去只有这种可能最靠谱——但也很扯淡。
他们只能理解为这女人发脾气的时候搞错了发泄点。
阿尔托莉雅同情地看了眼他们光溜溜的鹅蛋脑袋，做出决定，“请等一下。”
说完，她关上房门走向沙发，“步闻，花青找你有急事。”
“三秒内不回话我就拉开你们。”
沙发上缠绵的两人动作一顿，闻害羞地呜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阿尔托莉雅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步闻恋恋不舍地撑起身子离开身边的闻，侧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阿尔托莉雅，撩拨了下凌乱的发丝，不满地嘟囔道：“居然来的这么快。”
“真麻烦。”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道：“您在用抱怨浪费时间。”
“哪有！再给我争取点时间吧我的好姐姐，五分钟，就五分钟！”步闻诚恳地拉住阿尔托莉雅垂在身侧的手晃荡了起来，“外面太冷了我不想出去。”
“我不能纵容您伤风败俗的放纵行为。”阿尔托莉雅不为所动，“请您节制。”
步闻像个小孩似的又撒了几次娇，却还是拗不过坚定的阿尔托莉雅，最后只好无奈认输，趿拉着拖鞋走向房门。
闻撑起酥软的身子眼巴巴地看着步闻离开，无奈叹气，气鼓鼓地瞅了眼阿尔托莉雅，趴在沙发上把头埋了进去。
阿尔托莉雅几步走来坐在闻的身边，轻轻理顺她散乱的金色长发，“凡事过犹不及，偶尔放纵不是什么坏事，节制是必要的，我想道理你都明白。”
“他不在的时候我陪你，好吗？“
“嗯。”闻闷闷地应了一声，脑袋抵在阿尔托莉雅身体一侧，声音清脆：“下午看电影好不好？”
“听你的。”
“嗯！”
阿尔托莉雅看向门口眉头紧锁的步闻，脸上泛起微笑。
得有人看着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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