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举办画展？”
“没有具体计划，时间未定。”
“今天得到的100幅画，将来会拿出多少幅卖钱？”
“呃——”白贺沉吟片刻，“绝大部分都不会用来卖钱，但很大一部分会进入自己的拍卖公司，在拍卖会上亮个相，拍出高价，买家拒绝付款，也就不能成交了。”
“你这是作假。”
“不能这么做？”白贺含笑问道。
“最好……少做点。”王晓雅微笑道。
“我听老婆的，”白贺呵呵一笑，“这种事情，我会尽量少做的。”
“我上网看到过，就算嘉德、保利这样的国内顶尖拍卖公司，在拍卖会上没有流拍，成交的拍品，大部分买家不会付款。”
“这很正常。在拍卖会上很多天价成交的拍品，都是左手倒右手。”
“假拍？”
“是的。打个比方，我手里有一间明成化的青花瓷，市场价几千万，我送到拍卖会，我找两个朋友参加拍卖会，交两笔押金，疯狂竞价，抬高成交价格，最后，拍下的朋友拒绝付款，只是损失一笔押金，但是拍卖会结束后，青花瓷天价成交的新闻已经出现在互联网上了，花点小钱，就可以推波助澜，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件拍品天价成交。再过几年，私下交易，或者再送到拍卖公司，就能卖个很好的价钱。”
“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很多，水很深。”
“潜规则。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些欧美的明星喜欢上收藏，高价买下名家画作，等缺钱的时候，想要卖掉套现，根本就没有机会。真东西，通过假拍的方式运作，抬高价格，这不算什么，还有很多行家，把假货当作真货买，骗钱，还有洗钱，行贿什么的，里面的门道实在太多了。”
“黑暗。”
“很多行业都存在黑暗的一面。艺术品拍卖市场，黑暗面，这词用的有点偏激，阴暗面，更合适一点。”
“你是愤青吗？”
“你觉得我是愤青吗？”白贺含笑反问道。
“不是。你很理智。”
“我是理智的愤青。”
“老公，我想吃荔枝。”
“几颗？”
“三颗。”
白贺从时空交易系统中取出三颗妃子笑荔枝递给妻子。
王晓雅接过荔枝，剥开皮，吃了起来，吃了一颗后，问道：“你不吃？”
“不想吃。”
“老公，咱们这个家，除了人之外，里面的东西价值几个亿啊。”
“十亿以上。”
“有十亿以上？”
“有。”
“呵呵！”王晓雅笑了笑，“咱家算不算豪门？”
“在普通人眼里，算是豪门，在老牌富豪家族眼里，咱们刚刚起步，还算不上豪门。”
“很多老牌富豪未必比你有钱。”
“老牌富豪家族拥有的影响力可不是咱们可以比的。”
“你啊，太低调了。”王晓雅笑盈盈道。
“你希望我高调点？”白贺含笑反问道。
“没有。”王晓雅摇头道，忽然想到食补，说道：“有阵子没有吃冬虫夏草了。”
“明天，我宰两只飞龙，用来炖冬虫夏草。”白贺微笑道。
“你有想过到从系统那里得到雪蛤吗？”王晓雅含笑问道。
“有啊。”白贺点点头，“但不是这念想不是很强烈。我不是买了雪蛤给你吃嘛，等会儿，我把雪梨拿出来，让老妈做雪蛤炖雪梨吃。”
“吃方面，咱们真没有亏待自己。”
“以前，你家一个月在吃方面花多少钱？”
“之前，我和我妈聊过这个话题，她估算2018年，我家在吃喝方面花费12万以上。”
“这么多啊。”
“包括喝酒。有时，我爸在家里招待客人，喝好酒，花费挺高的。”
“我和我爸妈2018年在吃喝方面的花费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四万块钱。”
“你有阵子没有从系统哪里得到新的食材了。”
“是啊。最近，得到新食材的念想很少有。”
“念想……”
“是不是觉得有点用词不当？”
“没有。”
王晓雅凑到白贺面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热吻之后，二人相视一笑。
白贺站了起来，说道：“起来，我们下楼到院子里走走。”
王晓雅微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咱家的院子？”
“喜欢。”
“你觉得咱家院子完美吗？”
“不完美。”
“要改进？”
“未来很长时间都不会改建。人生不可过分追求完美。”
“你不是完美主义？”
“是你。你是吗？”
“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是完美的。”
“还是有点缺憾的。”
“什么缺憾？”
“呃——”白贺沉吟片刻，笑道，“有你，娶你为妻，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二人腻歪了几句，一起来到前院散步。
“相比后院，咱家的前院面积小了一点，但和别人家相比……”王晓雅呵呵一笑，“已经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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