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一口气，准备再度吞下一颗灵丹的时候。狐替他做了，手一挥，那刚被打开的口子便恢复如初。军队用尽办法打开的一个希望被肉山重新掩埋，又要从头再来。
赵知承有点惊讶。
“我只是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你问我可曾有过什么梦想，嗯，我想想。”
短暂的沉默，外面的爆炸声再也没有传到里面，防御换人后，固若金汤。
“有啊，当然有过。”
终于想了起来，狐有点开心的笑了笑。
“成为人类。”
一度让赵知承感到怀疑的愿望，语气却一本正经到吓人的地步。
“真的吗？”
即便是这样，赵知承还是忍不住再次问了一遍。
“成为人类。”
那边的回答和之前一模一样。
“为什么？”
“后辈，你的问题真的多啊。”
“好奇，为什么要成为人类？”
“因为觉得有趣啊，梦想不都是觉得有趣才会成为梦想的吗？后辈，为了生计，为了光辉远大的前程，那就不是梦想。那是目标，无聊可笑又不得不做的。比如你，现在的修道路，自己没有任何想要继续下去的意图，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指挥部，还是没用，我们还要继续下去吗？”
肉山恢复原来的模样后，变得更加坚硬，先前能炸毁的地方变得坚不可摧。
重金属粒子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用处，上面有着合众国厉害超能力者的加持。然而就像是豆腐打在墙壁上一般，墙没有任何反应。
“继续，不要停。新来的支援很快就到，他们搭载最新的武器。”
他们绝对不会停下，上次的事件导致民众对执政党失去信心，这次他们接到命令一定要挽回民众失去的信心。
“长官！”
随着通讯频道中的驾驶员吼声，那座肉山长出双臂，挥舞着双臂狠狠砸向一架靠近飞行的战机。
他们太过于目中无人，见肉山一直没有反应，胆子大了许多。并没有一击撤离，而是选择观察。
现在他们要吃下大意的痛苦了。
“002，快脱离！”
那架战机的驾驶员愣了，通讯频道是他队长的吼声。
“完了！”
他的心中只有这一句话。
撞击已经不可避免，但那千钧一发的时机。丑陋的臂膀慢了下来，脱离的时间来临。
驾驶舱整个脱离，不仅是飞机后面有喷射口，驾驶舱也有隐藏的发动机。
双臂将失控的飞机狠狠地拍成碎片，肉山发出愤怒的吼声。
“怎么了？生气了？”
狐感到了外面的异常，笑着问自己面前的后辈。
“差点杀人了，罪过罪过。”
“你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在意这个干什么？”
“杀了保家卫国的人就是罪。”
“还有原则，是的，有原则。”
他身边的人堆成一个小坡，在外面表演逃生的人全部被抓了回来。
节目也正式结束，外面的攻击还在继续。
“所以，你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
狐有点不明白，问戴着面具的赵知承。
“不为什么，就是好玩。”
赵知承一笑，狐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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