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我，我想问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今天早上五点，我们接到电话说在湛河发现了一名男尸，随后我们就赶过来了，根据尸体上提供的信息，这才知道了您的电话。”
江涛喉结抖动了一下。
他的意识慢慢的模糊了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警员问的什么问题，更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瑶解释。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再次停了一辆白色轿车。
紧接着，姜瑶从车上跑下来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江涛，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姜瑶情绪激动，看着尸体迟迟不敢上前查看。
“外公他，他……”
“他怎么了？”
姜瑶猛然间大声的怒吼了一句，江涛一直低头不吭声。
“混蛋，王八蛋，这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江涛，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去找我的那帮人是谁，一连很多天你和外公都说了些什么？”
江涛猛然一惊，抬头看着姜瑶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老婆，我……”
还没等江涛说完，姜瑶就把江涛的手甩开了。
从地上站起身走到尸体边上刹那间就像倒了靠山一样。
一个小时以后，姜瑶上了江涛的车子。
此时的姜瑶眼瞳红肿，盯着窗外说道：“外公已经警务处的送到了法医鉴定所了，江涛，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外公来静海市到底是干什么？”
江涛非常为难。
之前他在外公面前发誓不把事情说出去。
可现在外公已经死了，江涛不想看着姜瑶还像一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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