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武三思不知如何接口,这厮也是能忍气之人,闻言说:“按你所说虎堂乃军中重地,怎地没有值守的军士,莫非是欺我等不懂军伍之事?”
秦晓乐说:“武王爷此话差矣!撤走军士,本将军可是为你等着想,想监军之事,想必有几多隐秘不为外人所知,如是走漏什么军情,本将军麾下可承担不起这等大罪,所以,武王爷最好是用自己信得过的军士值守。”
闻听得秦晓乐说话滴水不漏,武三思终是领教他的难缠,气得对属下怒道。
“走!”
秦晓乐嬉笑说:“不送!”
待武三思率众离开后,秦晓乐自言自语说道。
“一帮草包,小爷还收拾不了你等,岂不是白混这么多年的官场。”
说完此话,秦晓乐唤来刘浪、单思敬、薛应龙、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等军中将领吩咐说道。
“朝廷派驻监军于营中,如今情形微妙,本官不在军中时,你等需抓紧军士训练,当注意朝廷监军动向,休得让他等于我军中颐指气使,使我等同甘共苦的兄弟被他等花言巧语分化瓦解,切记,没有本官军令,任何人不得调动大军出营,否则,军法无情!”
众将闻言,齐声道。
“得令!”
将军中之事安排妥当,秦晓乐发扬他一贯做甩手掌柜的风格,哼着小调出营回府,引得兵营中几多兵士见他们大将军这等吊儿郎当的做派,皆是鼓噪欢呼,秦晓乐也是大笑指着这些小子骂骂咧咧。
那些被他指着骂的军士皆是欢喜大笑,你还别说,军营里的兵士们就信任、拥戴他这样性格的将军……
武三思率随员于金吾卫行监军之职,遭遇秦晓乐表明配合,背地使拌的手段应对,使一众官员于军中多不受兵士、将领好眼看待,虽也拉拢说服十数将领为其所用,却是于金吾卫大军中翻不起浪花,想要调动一兵一卒,便是那十数将领也不敢轻举妄动。
朝堂上,武三思奏报金吾卫搞一言堂,兵士眼中只有秦晓乐,使监军形同摆设。
武则天闻报,面色不善责问徐晓乐道。
“秦晓乐;梁王武三思所奏是否如实?”
秦晓乐闻言出列回道。
“启禀陛下,梁王所说不实,金吾卫自迎来朝廷监军官员,上下皆是着力配合,没有半点怠慢之处,微臣是一军主将,军中将士自然以臣之命是从,否则,要微臣何用,便是阿猫阿狗也能统领三军,想一军如果令从多出,兵将不能适应,谈何战力?臣以为,我领我的军,他监他的军,咱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事,梁王监军,不能使兵将信服与我何干。”
这小子说罢,引得十六卫各军统领多是暗笑,有那忍不住的,好不辛苦咳嗽起来,使得一帮主张设立监军衙门的大臣,个个是满面带怒。
监军衙门副使娄师德,出列奏本弹劾徐晓乐对朝廷阳奉阴违,秦晓乐闻言大怒说道。
“娄大人诬陷朝廷有功之臣,其心不良,想是要乱我军心,某家奉劝你说话要有依据,休得胡言乱语。”
这话已然带有威胁的意味,武则天闻言,殿堂上大发雌威,怒声斥道。
“秦晓乐;你敢当本皇之面威胁朝廷重臣,眼中还有君上吗?朝廷施行监军之政,乃是为用兵严谨着想,娄师德弹劾你对监军之政阳奉阴违,有理有据,就事论事,并无有针对你个人之心,何来胡言乱语,莫不是你欲使金吾卫成为你私家军?”
武则天这话说得甚重,已然有质疑秦晓乐存有谋反之心。
秦晓乐闻言“哈哈”笑道。
“既然陛下如此以为,臣请辞金吾卫统领之职,想这些年臣南征北战,早是身心疲累,无力继续领军,还望陛下成全。”
秦晓乐话落,有羽林军左卫统领薛丁山、右卫统领罗章,千牛卫将军秦梦、折德戾、窦一虎等将领皆是当殿奏报欲辞去军职,使殿上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诸多老成持重的臣子见得军中将领这般阵仗,想大唐军中如是少了这些猛将,无疑是龙被抽去脊梁,如是遇有战事,当以何人领兵退敌。
狄仁杰见军中将领渐成逼宫之势,赶紧出来圆场说道。
“诸位将军还请稍安勿躁,想你等皆为朝廷功臣,自当为国效劳,如是对监军一事有何看法、建议,皆可于殿堂上提出商议,切不可辜负皇恩,使家族蒙羞。”
秦晓乐、武则天皆没有想到薛丁山等有辞官的想法,看来事态的发展,恐怕不只是朝廷设立监军衙门这样简单。
武则天毕竟智慧超凡,想到今日朝会如此继续下去,定然会引起大乱,不如各方冷静,押后再议今日之事。
想通此点,这位做事果决的女皇,竟是起身拂袖而去,将一干文武丢在殿堂,反倒是心中忐忑不安。
武则天离开大殿,大殿上诸臣也是三五成群陆续离开。
皇宫外,秦晓乐见着薛丁山、罗章、秦梦、折德戾、窦一虎等几位将领,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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