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特工为难的看了眼手里的通信器，还是回应道：“没有的，不过那个很好制作，半个小时时间。”
“嗯，做好了就放到广场上，再留个会操作的人。”
说完，
蒂万打开传送门，临走前顺手接过了那特工一直举着的通信器。
回到虚空圣所，
蒂万对着话筒直接道：“哎，你也真是的，我真的不能再透露更多的东西拉。”
他深知弗瑞找他是干嘛的，可他就是不想明说。
鬼知道那宇宙风暴是会不会因人而异？等下弗瑞派的人上去死翘翘了，到时还不得赖他头上？
对面沉默了数秒，才是开口问道：“我明白了。我只是想问问......危险度大吗？”
“哪里有凭空来的好处啊。”蒂万翻了个白眼，模拟两可道：“我不是说了嘛，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弗瑞：“......”
为什么这句顺口溜听着，不是那么吉利的样子？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留下一句话，
弗瑞挂了通讯，转身站在落地窗前，从这个位置能够大致瞧见华盛顿的景色。
最好的位置还是顶楼。
原先那里才是神盾局局长的位置，但弗瑞为了表示对前神盾局局长皮尔斯的尊重，将其让出来作为对方安全理事会议员的办公楼。
顺带的，
离得近了，弗瑞有什么事情、比如要经费什么的、也能快速一些。
经过之前蒂万的“提醒”，弗瑞最近正着手清查神盾局内部，只是神盾局触手遍布全球各地，想要悄无声息的梳理一遍可不是易事。
他在考虑是否需要寻求皮尔斯的帮助。
思考了许久，
弗瑞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这个消息告诉皮尔斯——不是信不过对方，那可是拒绝了诺贝尔世界和平奖的男人——只是他老了，帮自己争取经费已经是殚精竭虑，神盾局内部的安稳还是自己烦恼就行。
他熟练的起草了一份文件，而后起身往顶楼走去。
这次送人上太空的计划，倒是可以让皮尔斯再要来一笔经费，顺带可以让老上司推荐几个信得过的人送上去，得了钱还能放心。
这计划就很完美。
皮尔斯正在召开安理会远程会议，争论的内容正是神盾局花销年益增长的趋势。
“你是在开玩笑吗？”皮尔斯看似老得快掉牙了，争执起来却是劲头十足：“神盾局为保护这个世界做了多少贡献？上次你们英国女王丢失了核弹发射密码，还是我们找回来的，现在你说要削减经费？”
皮尔斯的咆哮声甚至都传出了会议室外，弗瑞面不改色的敲了敲门，但人没有进去。
这是表示他有事找皮尔斯，但并不太紧急，加快会议进度即可。
弗瑞不是第一次观看皮尔斯一喷N，所以内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在琢磨着上次申请下来的“多余经费”，够不够在南极建一个秘密基地。
数分钟后，
会议以皮尔斯的“你们要是削减经费就自己保护世界”的强硬话语结束。
关闭了远程会议，
皮尔斯瞬间换了副面孔，慈祥的看向弗瑞，眼里满是看后辈有出息了的欣慰。
“弗瑞，这次是又有什么项目要申请经费吗？不用担心申请不下来，那群混蛋都怕死的很。”
弗瑞理所当然的点头，将早就斟酌好的话讲出口。
他没有提及蒂万“占卜魔法”的能力——不是不相信这位老上司，只是习惯性的保密。
主要还是讲述“维克托科技集团这次上太空，上去的人会有不菲好处、甚至是觉醒超能力”的情报。
至于情报怎么来得、是否可靠，弗瑞没说，皮尔斯也不会问。
两人彼此“心知肚明”，一个知道问了对方也不会说，一个知道对方相信自己的能力，这些旁支末梢的并不重要。
皮尔斯听完后，沉思了小半分钟，拿起笔写下了十个名字，交给弗瑞。
“这些都是我当局长时看好的好苗子，你自己挑吧。”
弗瑞扫了眼，
菲尔·科尔森、克林顿·巴顿、娜塔莎·罗曼诺夫、布洛克·朗姆洛、加勒特......
十个名字，
没有诸如“贾斯珀·西特维尔”常和皮尔斯来往的特工，大多是神盾局的老骨干，其中小部分甚至是弗瑞自己的心腹。
皮尔斯给的名单很公正啊！
弗瑞心里还算满意，但面上没有丝毫表露，将刚才起草的经费申请文件留下，转身去忙活其他事情了。
名单自然不能照搬皮尔斯的那一份，他还需要筛选一下。
皮尔斯目送弗瑞离开办公室后，在办公桌下按下某个按键，瞬间外面隐约传来的声音被切断开。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等了几秒后道：“安排一批人，最近维克托科技集团有一次上太空行动，替换几个我们的人进去，我要所有的资料。”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伸手去拿弗瑞留下的文件翻开。
A4纸张的文件上只有一行“Applicationfunding”，简略的皮尔斯脑门皱纹不由得又是横生了不少。
这个家伙，就不能多写一点理由吗？每次都要他来编！
但一想到拥有“松鼠属性”的弗瑞，现在囤的资金、基地，未来都将成为九头蛇统一世界的资本，他就又有了不少动力。
灌下一层《复用型药水》充能，皮尔斯斗志满满的再次投入经费申请中。
殊不知，
在他看不见的上帝视角中，VIP观众席的蒂万全程都在注视着两人。
弗瑞，似乎不打算自己上天啊？
也好，
那只要科尔森接下来不上天，这批人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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