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
钱东升，甚至吴敏和齐苍海见到迎面来的赵掌柜，都快步迎接了上去。
“刚才是谁口出狂言？”
赵掌柜说道：“我在济世堂也有十五年了，还从没见过有什么燕窝，能比得上血燕窝的。居然还说我挑选的血燕窝，徒有虚表？”
钱东升立刻指着杨凡：“赵掌柜，就是这小子……”
“又是你这废物？”
赵掌柜见到杨凡，都有些错愕了，尤其是看到杨凡手中的那些“垃圾”，更是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说的要远超血燕窝的，不会就是你手中的这些垃圾吧？”
“就是刚才在济世堂，我随手扔给你的垃圾？”
钱东升连忙问道：“赵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齐经理来济世堂买燕窝。这废物一眼就看重了这些垃圾。”
赵掌柜强忍着笑解释：“这些垃圾燕窝，本来是用来包裹血燕窝的。原本就是最低级的燕窝，包裹血燕窝以后，为数不多的唾液酸已经被血燕窝给吸干了。”
“我当时觉得这种垃圾，很配这废物，就随手扔给了他。没想到他还真拿这些垃圾当宝啊！”
钱东升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杨凡，你是不是一些鉴宝类的影视作品看多了？觉得越是看起来垃圾的东西，越可能是宝物？”
“还是说，你觉得靠着自己的故弄玄虚，能让我们真的相信这种垃圾是宝物，能让你借机露脸？”
杨凡微笑着对赵掌柜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做宝物自晦吗？”
“越是珍贵的灵药，越是懂得保护自己，让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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