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分可爱。
不过，要是将天道当成一般的小姑娘。
那孙小圣这些年可就白活了。
天道终究是天道。
稍有不慎，就会着了她的道。
最惨的结果，莫过于成为盘古那样的工具人。
“少废话。”
“俺老孙忽悠的强者一抓一大把。”
“跟俺比忽悠，你还不够格。”
孙小圣白了天道一眼，继续道：
“之前，你说过外面的世界太过凶险，让俺老孙不要妄图打开天外。”
“不过，俺老孙从天外混了这些年，也算有些心得。”
“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今日俺老孙来找你，只问你一句。”
“你当年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说话时，孙小圣是一脸的严肃。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了。
并非他故意吓唬天道。
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还未得到解答。
这个疑问与天河有关。
也就是孽龙所提到的，天外量劫！
强如天外，竟也存在量劫。
倘若如同洪荒一样。
那天外也一定存在一个远比洪荒天道更为强大的幕后黑手。
如果他便是天外的天道。
那天外天道的强大，就绝非孙小圣所能想象的。
只要一想到这等无法揣摩，却又一直悬在他头顶的超级强者是真实存在的。
孙小圣就打心里地不安。
或许有朝一日，他可以再次打破牢笼，超越天外天道。
但在这之前，他还不知要努力多久才行。
“既然你已经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即便是混元强者，也并非天外的极限。”
“大圣啊！莫要沉迷于现在的实力，比你强大的强者多如牛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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