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贾老太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轻声都囔一句，“怎么感觉……精神力和身体似乎有点问题。”
“咦？”以偏执狂的眼高于顶，也有点小小的惊讶，旋即看向曲涧磊，“你传出去的？”
“我有那么闲吗？”曲涧磊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会这厮。
然后他看向贾老太，递过去一个精美盒子，笑着发话，“一点小心意。”
老太太接过盒子，随手就打开了，然后微微一怔，里面竟是一块鸭蛋大的黑色晶体。
“水晶？”她看一眼曲涧磊，摇摇头将盒子推了回去，然后澹澹地发话。
“你有心了，我已经用不上了，留给需要的人吧。”
曲涧磊笑着摇头，“我不缺这个，算是报答您当初对我的帮助。”
他猎杀的第一个至高史蒂夫，就多亏了老太太的帮忙，要不然还真的不好收场。
“顺便，我还想打听一下，神文会的这两位至高，您有什么建议？”
贾老太有意无意地看偏执狂一眼，心里暗叹一声。
她当然想得到，熊猫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原本她还以为，对方有点莽撞了。
但是再加上这个口气很大的家伙，那就不一样了，很可能掀起腥风血雨。
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劝阻，只是澹澹地表示。
“神文会不止明面上的两个至高，还有一个家族至高和一个猎杀队。”
“猎杀队？”偏执狂闻言，忍不住皱一皱眉头，“多少人的？”
贾老太看他一眼，压根儿就没有理会，而是又看向了曲涧磊。
“如果不能速战速决，会带给你很大的麻烦，最好还是使用精神攻击。”
“精神攻击……怕是不方便用，”曲涧磊闻言只有苦笑了。
他和偏执狂在天钩对付异管部的时候，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两人都使用了精神攻击。
他之所以前来希望星域，除了是要出一口胸中的恶气，还要分散天钩区域的注意力。
如果异管部认为，冉冰峦团队跑到了希望星域，倾力来追杀，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否则的话，他完全可以和偏执狂分头行事，一个在希望星发动，一个在二号星出手
——关键是这种行事方式，冉冰峦的团队也曾经采用过，容易被人关联想像。
曲涧磊在沉吟，偏执狂却是不高兴地发话了，“老大，这是哪位，这么傲慢？”
曲涧磊笑一笑，“跟你一样，也是曾经的一代天骄。”
“什么天骄，”偏执狂不屑地冷哼一声，“帝国总共也没几个天骄。”
贾老太对此人也挺好奇，只是不喜欢这人的说话方式。
她一把年纪了，哪里容得别人放肆？“你既然管他叫老大，最好对我尊重一点！”
“尊重？”偏执狂冷笑一声，“我叫他老大是有原因的，你个小女娃娃……别搞笑！”
“小女娃娃？”贾老太眼中精芒又是一闪，满是皱纹的脸上，居然现出了凝重之色。
她小心地发问，“不知道阁下现在……高寿？”
“肯定比你岁数大，”偏执狂不假思索地回答，“看你口气不小，报上名字我听一听。”
贾老太的眉头微微一皱，试探着发问，“至高之上？”
偏执狂白她一眼，澹澹地反问一句，“要不然呢？”
“我去……”贾老太闻言，还真的吓了一跳。
不过她虽然不喜欢惹事，但是心里的傲气也很足，尤其是在面对同样杰出的人时。
她思索下，才又试探着发问，“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偏执狂斜睥她一眼，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一句，“你都没回答，轮得到你发问？”
老太太思索一下，还是沉声回答，“我冲阶失败了，丢人败兴的，不想提名字。”
“嗯？”偏执狂闻言有点意外，还真没想到，对方也是曾经冲击过至高之上的。
至高的圈子里，也存在阶层的。
没有至高不想再进一步，但是敢真正迈出这一步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首先是个人积淀的问题，没那个实力就别瞎惦记——冲阶失败真的可能死人的。
就算死不了人，冲阶失败也不可能不付出代价，修为受损是大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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