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秦风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曹大人,我们在城外的一处渡口,发现了柳谋士的踪迹,他正准备乘坐一艘商船前往杭州。”
“太好了!”曹稔立刻下令,“陈武,你带人从陆路追赶;秦风,你带领禁军乘坐快船,从水路拦截,务必将柳谋士拦下!”
两路兵马立刻出发。陆路之上,陈武带领捕快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水路之上,秦风带领禁军乘坐快船,劈波斩浪。
两日后,在杭州城外的钱塘江畔,两路兵马终于追上了柳谋士乘坐的商船。柳谋士见无路可逃,便拔出佩剑,想要顽抗,却被陈武一脚踹倒在地,生擒活捉。
“柳谋士,你可知罪?”曹稔坐在临时搭建的审案棚内,目光冰冷地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柳谋士。
柳谋士脸色苍白,却仍嘴硬:“曹大人,我何罪之有?我只是来江南经商,并未参与任何暗杀案。”
“你还敢狡辩!”曹稔将那枚墨玉扳指掷在他面前,“这枚扳指,是从你住处搜出的,与暗杀官员案现场的扳指一模一样。当铺老板也指证,你曾典当过同样的扳指。你还不认罪?”
柳谋士看着扳指,身体颤抖了一下,却仍拒不承认:“这扳指只是我买来玩的,不能仅凭一枚扳指就定我的罪。”
“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曹稔道,“带证人!”
随后,几名被抓获的、与柳谋士有过接触的杀手被带了上来,他们纷纷指证,是柳谋士雇佣他们暗杀官员,并给了他们墨玉扳指作为标识。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柳谋士再也无力辩解,瘫软在地,痛哭流涕:“曹大人,我认罪!都是三皇子殿下指使我的!他让我暗中联络杀手,暗杀支持改革的官员,阻挠改革推进,还让我嫁祸给太子党残余势力与西北蛮族。我只是奉命行事,求曹大人饶我一命啊!”
真相终于大白。曹稔看着柳谋士,心中五味杂陈。三皇子为了争夺储君之位,竟然不惜暗杀朝廷官员,破坏国计民生的改革,其心可诛。
“将柳谋士押回京城,交由陛下发落。”曹稔沉声道。
一场围绕改革的暗杀阴谋,终于水落石出。但曹稔知道,这只是与三皇子辰斗争的开始。回到京城,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更加激烈的朝堂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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