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罗人前面三排皆是手持精铁大盾,手握精铁长枪的铁甲枪盾手,组成锋锐的冲锋阵型,直接逼近到扶桑人的一丈之地,再在武官的喝令下,同时顿身挺盾,将略显松散的阵型迅速收紧调正。
阵型调整完毕,武官大吼一声:“进击!”
所有人同声大吼,脚步前移,顶盾前冲,在双方接阵之前,就将手中长枪朝着对面盾阵的间隙猛然刺去,
盾顶、枪刺、再顶、再刺、再顶、再刺!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扶桑人的阵列已有松动迹象。
而此时,阵中武官大吼一声:“开阵!出斧!”
随着吼声传来,前排盾阵往左右一分,数名手持巨斧巨锤的铁甲精壮从阵中冲出,朝着面前的扶桑盾阵左砸右锤,将扶桑人的盾阵砸得东倒西歪,阵型歪斜,
......
在周原等人看来,耽罗人的阵型,当然谈不上严密,其对扶桑人阵列冲击的强度也谈不上多有力,其对战机的把握,也是有些迟钝,还有太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他们基本能保持阵列的齐整,又是以三倍的优势兵力上阵,战前的心理建设也基本到位,对上这些扶桑人,已经是绰绰有余,已经是完全的碾压之局。
双方才一接触,扶桑人的阵列就被迅速攻破,随后就是被迅速的分割成一个个的小块,一鼓之内,就被收割走了四五十条人命。
即便在这收割的过程中,有些不甘心的扶桑人也在拼命反抗,也给耽罗队列造成了部分伤亡,但也已经无关大局。
看到这里,周原也是略略点头,知道今日的局面已经没有意外了。
赵魁在周原身边观战,此时也是抄手而笑:“这些耽罗人,今日还是打得有点章法的,如果允许他们用弓弩和猛火油的话,说不定两鼓之内就能结束战斗了。”
周原笑着道:“按照我们卖给明教的价钱,一副皮甲一百贯,一副铁甲一千贯,不过你赵将军自己人,我给你打个五折,赵将军财大气粗,都给买单报销?”
赵魁听得脑袋一缩:他现在升为铁血营第二营的营将,虽然粮饷比之以往涨了一大截,但每月也不过十五贯左右的样子,而这战场要用起猛火油来,少说也得烧坏十几二十具甲具,他赵魁虽然是这些耽罗人的教官,可没有那么多粮饷来给这些耽罗人填坑的。
赵魁也是嘿嘿一笑:“这样就好,没火没烟的,还看得精彩些,”
......
三鼓过后,场上所有的扶桑人都已经躺倒在地,而且均被枭首,绝无任何一个还有存活的可能。
一战枭首一百五十二人,场面当然有些血腥,不过诸多耽罗人经过此番锤炼后,其精气神也比之以往有了一些不同。
周原也按照承诺,正式授予四百耽罗人以血仇营的旗号,并以预备役的待遇,对血仇营将士进行粮饷发放以及抚恤安置。
此外,为奖励诸多血仇营将士在这一月的辛苦,自明日起,所有血仇营将士也全体休假两日,可以回家与家人稍作团聚,可以缓解下这段时日操训的辛苦与疲累,以应对下一步更艰苦的任务。
周原为耽罗血仇营设定的下一个任务,自然是前次逃走的平十七郎等扶桑人。
耽罗与高丽半岛隔海相望,最近的距离都在两百里左右,平十七郎等人逃走后,手头没有船只可用,耽罗各处要害之地也在铁血营以及亲卫营的掌控之下,他们唯有逃到瀛洲山上才有苟延残喘的可能。
......
瀛洲山乃是耽罗的最高山,占地广阔无比,除去北坡的大片草场外,山上也有大片的原始密林,鸟兽也是众多,从北坡直到山顶,除去大片的草场外,山上也有些原始密林的存在,在山顶还有一座十余亩的天然湖泊存在。
平十七郎等人逃上瀛洲山后,也是选择在山顶附近,选择一处地势略险要之地紧急筑垒,当做临时的落脚之地。
不过瀛洲山上物产贫瘠,平十七郎三百来人上山后,所搭建的临时营垒,都只是用一些石块简单垒砌,不但难以遮挡风雨,而且缺少御寒之物,加之深冬极寒的到来,瀛洲山上早已经大雪覆盖,这些扶桑人在山上的日子,也是过得相当苦逼。
就哨探探查到的消息,最近的十来天里,平十七郎等人的简陋营地中,每日都有三五个,甚至八九个病死,或者被冻死的扶桑人被抛投出来。
如此情况下,平十七郎也无法将手下完全掌控,有部分人熬不住山上的恶劣条件,选择脱离平十七郎的控制,从山上跑了下来,要么直接缴械投降,要么流窜到周原他们暂时看管不到之处,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平十七郎逃窜时,连带大小首领的家眷等,带上瀛洲山的总计有近四百人,但现在其手下还能动弹的,估计两百都有些不足了。
以平十七郎如今的处境,周原估计如果将他们封堵到明年开春,那到时候或许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将平十七郎等人拿下。
当然了,周原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平十七郎等人这样耗着,在血仇营归队之后,又有针对性的操训了十来天后,对于这些扶桑人的围剿,也是正式开始。
血仇营乃是初建,围剿的扶桑人又盘踞在六七百丈的瀛洲山顶,加之此时大雪覆山,想要上山围剿那些扶桑残敌,困难不是一般的大。
为了这次围剿的成功,周原也是命顾弥等人一定要做足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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