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所谓的坚实阵列,在铁血营的铁甲悍勇面前,完全的不够看!
刚刚的一轮冲阵,铁血营的将士虽然杀得满地血腥,杀得人头滚滚,但所有人心里都没有打了胜仗的喜悦,反而都觉得憋屈无比。
陈泉也觉得心里的火气需要发泄一番,他对扶桑人的轻骑毫不在意,那是刚刚上岛的第二营赵魁的任务,他只需要让他的第一营,将这伙胆敢在他们面前结阵的扶桑人彻底撕碎!
此时他将整个第一营都调上前来,直接对手下怒吼:
“对畜生不用留情!给老子干死他们!”
“杀!”
“杀!杀!杀!”
怒吼声中,铁血第一营朝着扶桑人的战阵猛扑而去!
憋了一口气的将士们,此时也是不再留手!
阵前的铁甲悍卒此时也是再度发威,他们列阵而上,顶着精铁大盾直接压到扶桑人的阵前,以精铁大盾遮蔽身周,同时将手中的精铁长枪朝着对面迅猛急刺。
......
扶桑人在耽罗盘踞的时间将近半年,在这半年时间里,在耽罗一直都是人上人的存在,对耽罗人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打要杀都是看心情而已,称王称霸的日子久了,心里的傲气也是不低。
他们虽然在之前从未见过有如此齐整的铁甲悍勇,但心里却是没什么害怕,而且他们还有这些铁甲所没有的精锐骑兵作为助力。
此时看到大队的铁甲杀来,扶桑人也是不甘示弱,直接与铁血营将士进行对刺,誓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天照子民的厉害。
但等到双方一接上阵,他们才发现情况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双方接阵开始,双方即开始了相互之间凶狠的捅刺,但一番捅刺下来,他们才发现引以为傲的长枪战阵,面对对面的这些铁甲悍卒,简直就是如同烧火棍一般,
奋尽全力的捅刺在这些铁甲身上,顶多将那些铁甲的身形刺得一个停滞,最多再在甲衣上留下一个痕迹,
想要破甲杀敌,却是极为艰难。
更不要说对面的那些精铁大盾,长枪刺到上面,光是上面的反弹之力,就让他们吃够了苦头。
但铁血营这边的手段,可就远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
长枪刺出,若是身上无甲,刺胸胸穿,刺腿腿残,而且必定是被刺得个透明窟窿,让被刺中之人痛得哀嚎大叫!
即便扶桑前排有木盾遮蔽,但对面的精铁大盾开合间,就有重刀重斧手猛扑而出,其重刀重斧之下,所谓的坚固木盾,在这些看起来就吓人的重刀重斧面前,也是犹如纸糊的一般,可以说是一触即碎,盾阵也很快就被劈开一个缺口,任由后面的铁甲悍勇破阵杀入!
铁血营的手段当然远不止于此!
刚刚冲阵之时,为了避免伤到更多的无辜者,铁血营的诸多手段其实用得极为克制。
但面对这些扶桑人,那可就没有克制的理由了。
刚刚未被使用的猛火油,此时也是疯狂的倾泻而下,瞬间在扶桑阵列中烧起熊熊大火,将自诩勇猛的扶桑武士烧得哭爹喊娘!
刚刚被克制使用的弓弩手,此时也是急速的拉动强弓劲弩,朝着对面的竹弓手狠狠地射去,只三轮箭羽就将对面的弓手射死一地,射得这些弓手直接躲到后面的屋棚后面,连头都不敢冒一下!
看到被打得不断后退的诸多手下,原本信心满满的扶桑首领也是脸色大变,这才知道他所谓的精锐悍勇,在这伙铁甲面前,当真是有些不够看的!
不到一炷香时间,扶桑首领就看到自己这边已经损失了数十人,整个战阵居然也处在崩溃的边缘。
在他的打算中,他本是准备拿手中这百余精锐轻骑直接冲击这些甲卒的侧翼的,但看到另一大队甲卒上岸后,直接在他们的前面摆出森然的铁枪战阵,他也是心头发怵。
看到阻拦的甲卒也是铁甲在身,也是精铁大盾在前,而且阵前的丈长铁枪更是闪烁着让人心寒的冷光,而且其阵后的那些弓弩射程也是远得可怕,他也怕手中这宝贵的精锐轻骑被白白消耗。
他也是当机立断,直接朝着手下下达撤退的命令,自己则是提前一步就打马而逃。
扶桑首领一逃,不但其身边的轻骑都是尾随其后,就连那些还在苦苦坚持的扶桑人也是如同被炸开的蚂蚱一般,瞬间就一哄而散,朝着耽罗深处狂奔而去,对这边的一切都不再留恋半点。
铁血营将士心里都憋了一团急需发泄的火气,这会儿正是杀得兴起,却没料到这伙扶桑人对耽罗人狠到那般模样,自己却是如此没种,一个咋呼之间,就丢下战场不管不顾的狂逃而走,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扶桑人战阵厮杀远不是铁血营的对手,但其都是无甲在身,一旦起意要逃,那动作当真比兔子还快,除去被将士们缠住的那些,其余的也是瞬间就跑了个没影,让陈泉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赵魁的第二营一直在侧翼为陈泉所部压阵,但他们要防备扶桑轻骑的偷袭,身上的甲衣也都相当的沉重,此时也只来得及横切一步,拦住一股三五十人的扶桑逃卒,至于其他的,也做不了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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