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阳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把客厅染得暖融融的。主卧里静悄悄的,杨蜜和热笆还裹着同一条真丝被,侧躺在宽大的床上,嘴角都挂着未散的笑意——昨晚的疲惫早被重逢的暖意冲散,连呼吸都透着安稳的慵懒,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而院子里早已充满了生机。甄浪还躺在那张藤编躺椅上,身上盖着件薄毯,指尖夹着本翻旧的古诗集。旁边的小藤椅旁,觅儿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小裙子,裙摆上绣着小小的草莓图案,头发被扎成两个圆滚滚的小辫子,发尾还系着浅粉色的蝴蝶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颖宝早上精心打理的。
颖宝就站在不远处的花圃旁,手里拿着小水壶,正轻轻给角落里的月季浇水。阳光落在她的发梢,映出淡淡的金光,偶尔抬眼看向院子中央的父女俩,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好了,今天的功课开始了。”甄浪合上自己手写的古诗集,看向身边的觅儿,语气里满是耐心,“先背诵《望庐山瀑布》,还记得吗?”
“记得!”觅儿立刻站直身子,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脆生生地开口:“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声音又亮又准,连停顿都恰到好处。
这话刚落,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
“???这是什么诗?我怎么从来没学过?我是不是上了个假学?”
“救命!我一个985毕业的,竟然不如一个没上幼儿园的孩子?这诗我听都没听过啊!”
“觅儿也太厉害了吧!这记忆力绝了!浪哥到底怎么教的啊?”
甄浪听到直播间的动静,忍不住笑了,又接着问:“那觅儿告诉大家,这首诗是谁写的呀?”
“是李白!”觅儿不假思索地回答,小脑袋还轻轻点了点。
“那李白是哪个朝代的诗人呢?”甄浪又追问。
“唐朝!爸爸说过,李白是唐朝最厉害的诗人,还叫‘诗仙’!”觅儿说得一脸骄傲,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的小知识。
直播间的网友更懵了:
“李白我知道!唐朝我也知道!可这首诗我真的不知道啊!难道是我当年上课睡觉错过了?”
“觅儿不仅会背,还知道作者朝代!这是什么神仙萌娃啊!”
甄浪没理会网友的“自我怀疑”,又翻回诗集里的另一页,笑着说:“那我们再背一首李白的长诗,《望庐山瀑布水》,还记得吗?”
“记得!”觅儿深吸一口气,小嘴巴快速开合:“西登香炉峰,南见瀑布水。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初惊河汉落,半洒云天里。仰观势转雄,壮哉造化功。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空。空中乱潈射,左右洗青壁。飞珠散轻霞,流沫沸穹石。而我乐名山,对之心益闲。无论漱琼液,还得洗尘颜。且谐宿所好,永愿辞人间!”
她背得一字不差,连语气里的顿挫都带着点小大人的认真。
这下直播间彻底“自闭”了,弹幕刷得比昨天抢糖醋鱼时还疯狂:
“这是四岁孩子能背出来的?我读一遍都费劲!”
“水木大学的教授在吗?求出来解读一下!这诗的难度,我高中都没学过吧?”
“浪哥!快开班吧!我把我家娃送过来!多少钱都愿意!”
“我宣布,觅儿就是我心中的‘最小学霸’!谁也别跟我抢!”
颖宝浇完水走过来,正好听到觅儿背完诗,忍不住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小辫子:“觅儿真棒!比颖宝妈妈小时候厉害多了。”
觅儿立刻扑进她怀里,仰着小脸邀功:“颖宝妈妈,我还会背《蜀道难》呢!要不要听?”
篱笆门外的石子路被阳光晒得发烫,枫枫、彭彭、何老师、老薛和黄老师站在那儿,个个像被按了暂停键——老薛攥着手里的早餐袋,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挠着头反复嘀咕:“我是不是真成文盲了?这两首诗我连听都没听过!当年参加高考,我背的李白诗集是假的吧?”
彭彭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困惑:“我上大学时还选修过唐诗鉴赏,没老师提过这两首啊!觅儿才四岁,怎么比我懂的还多?”枫枫捂着嘴笑,却也忍不住朝院子里望,何老师无奈地拍了拍老薛的肩:“别怀疑人生了,先看看直播里教授怎么说。”
话音刚落,直播间突然弹出一条金灿灿的横幅,格外醒目——“水木大学文学系李教授:这两首是李白现存的残诗,学界一直没有完整版本!请问这位先生(甄浪)是从何处得知完整内容的?” 原来教授是被女儿硬拉来看直播的,女儿还教他充钱发了横幅,就为了问出这“古诗之谜”。
弹幕瞬间跟着沸腾:
“我就说!我985毕业不是白读的!原来这是残诗!”
“看浪哥手里那本手写诗集了吗?肯定是从哪本古籍上抄的!浪哥也太会藏了吧!”
“不对!说不定是浪哥自己补全的?要是这样,他简直是文曲星下凡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