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展结束后,祭天瓷被放回官窑遗址的恒温展厅,旁边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陈家三代守护记”,记录着太爷爷、爷爷和陈拙的守护故事。
陈拙和伙伴们经常去遗址看看,有时候带着孩子,讲守护的故事;有时候带着读者,聊书里的情节;有时候只是坐在石碑旁,晒晒太阳,聊聊未来的计划。
入夏的一天,陈拙和李秀兰坐在老宅的槐树下,看着院子里的菜地、青石碑和“陈家守护屋”的木牌,李默之的书放在石桌上,封面的“畅销”标识格外显眼。
“妈,您说,以后咱们还会遇到需要守护的东西吗?”陈拙问。
李秀兰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会的,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还有百姓需要平安,就会有守护的事。但妈不担心,因为你有伙伴,有初心,还有陈家的传承,不管遇到什么,都能解决。”
陈拙点点头,抬头看着槐树的枝叶,阳光透过叶子洒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他摸了摸胸口的青铜咒符,想起太爷爷的残片、爷爷的笔记、祭天瓷的微光,想起三叔的沉稳、老河的爽朗、李默之的认真、阿木的勇敢,想起母亲的牵挂,心里满是平静。
守护不是终点,是代代相传的初心;不是孤独的战斗,是伙伴同心的温暖。从北宋疑冢到南宋官窑,从陈家老宅到苗寨祖灵树,从青溪河到雾隐村,每一次守护,都是对初心的坚守,对传承的延续。
陈拙知道,未来还会有新的守护故事,还会有新的伙伴加入,但这份初心,这份温暖,会像老宅的槐树一样,根深叶茂,生生不息;像青铜咒符一样,代代相传,永不褪色。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老宅的院子里,洒在青石碑上,洒在陈拙和李秀兰的身上。远处传来老河的笑声,李默之的书被风吹得翻页,阿木的苗刀在屋里泛着冷光,三叔的古董店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这就是守护的日常,平凡而温暖,坚定而长久。
入秋后的第一个周末,陈拙接到了市博物馆馆长的紧急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小陈!不好了!馆藏的明代古画《秋江待渡图》被偷了!现场还留下了奇怪的画灰,专家说……说这是‘画煞’的征兆,你能不能马上来一趟?”
“画煞?”陈拙心里猛地一沉,爷爷的《陈家守护录》里明确记载过——古画若沾染阴邪之气,或被贼人以邪术盗取,会滋生“画煞”,画煞以画中景物为形,能从画中脱出,侵扰偷画者与藏画之地,若不及时寻回古画,画煞会随阴气扩散,伤及无辜。
他顾不上吃早饭,抓起背包里的青铜咒符、镇魂匕和太爷爷留下的官窑残片,就往博物馆赶。路上,他分别给三叔、老河、李默之和阿木打了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几人都表示会立刻赶往博物馆汇合。
赶到博物馆时,展厅已经被封锁,张警官带着警员正在勘察现场,馆长和几位文物专家站在一旁,脸色凝重。展厅中央的展柜玻璃被撬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层淡灰色的粉末——正是馆长说的“画灰”,凑近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墨臭味,还夹杂着阴寒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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