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朝着陈拙扑过来。阿木反应快,一把拦住他们,苗刀在手里舞得飞快,几下就把他们的砍刀打落在地。三叔和老河趁机冲过去,把他们按在地上,用绳子绑了起来。
打开木箱,镇水碑果然在里面,碑体上有几道划痕,却没有断裂,还算完好。陈拙抱着镇水碑,胸口的青铜咒符不再发烫,心里松了口气:“赶紧送回雾隐村,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得赶在水煞苏醒前把碑安好。”
回到雾隐村,村民们听说镇水碑找回来了,都围过来帮忙,把碑抬到石龟上,用糯米浆混着朱砂填好碑体的划痕。
陈拙掏出青铜咒符和阴阳双玉,放在碑的两端,双玉发出红光,咒符发出金光,两道光融入碑体,镇水碑上的“水安澜”三个字突然变得清晰,河边的水也慢慢变清,黑色泡沫彻底消失了。
十五那天晚上,五人坐在河边,看着平静的河水,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水煞的威胁彻底解除了。村民们摆了庆功宴,拉着他们的手,不停地道谢,还送了他们很多自家种的水果和干货。
离开雾隐村时,村民们都来送行,老人握着陈拙的手:“谢谢你们,保住了咱们村的根。以后常来看看,咱们村的桂花酒,等着你们来喝。”
车子驶离雾隐村,阿木看着窗外的风景,笑着说:“咱们又完成了一次守护,下次去哪里?”
李默之掏出爷爷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日记的最后,爷爷写着‘守护无终,心安即家’,咱们不用特意找地方,只要哪里需要,咱们就去哪里。”
陈拙看着身边的伙伴,又看了看副驾驶上母亲的侧脸,心里满是踏实。夕阳落在车身上,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未完待续的故事——关于守护,关于同心,关于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心安”当成家的故事。
未来或许还会有新的挑战,新的文物需要守护,但陈拙知道,只要他们在一起,只要这份守护的初心不变,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因为他们的守护,从来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让每一块碑、每一棵树、每一个村庄,都能安稳地存在,让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车子继续往前开,朝着家的方向,也朝着更多需要守护的地方。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可车厢里的温暖不变,那份跨越地域、跨越民族的约定,也永远不变。
初冬的第一场雨落下来时,陈拙正陪着母亲在陈家老宅整理旧物。自从上次解决雾隐村的镇水碑事件后,李秀兰总惦记着老宅里的老家具,说要把爷爷留下的木柜、藤椅搬到市区的家里,也算留个念想。
老宅的木门推开时,“吱呀”声在雨雾里格外清晰。院子里的野草早已枯黄,被雨水打弯了腰,石狮子的青苔上挂着水珠,像是在流泪。
李秀兰走到西厢房门口,掏出钥匙开锁——这把铜钥匙是爷爷留给她的,上面还刻着小小的“陈”字,几十年过去,依旧锃亮。
“你爷爷当年就住这间房,书桌还在呢。”李秀兰推开房门,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红木书桌,一把藤椅,墙角立着一个旧木柜。
陈拙走过去,想把书桌搬到门口,刚碰到桌腿,脚下的地板突然“咯吱”一声,传来轻微的震动,胸口的青铜咒符也跟着发烫,不是预警的灼痛,而是像在呼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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