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搀扶着聋老太,脚步不快,但目标明确地来到了中院。她们刚进月亮门,就看见何雨柱和李云龙正站在正房门口。
李云龙背着手,装模作样地打量着房子,用一副“领导视察”的口吻说道:“嗯!不错不错!柱子,你这房子地段好,格局也正!就是旧了点,回头好好拾掇拾掇,重新装修一下,肯定会很不错!”
何雨柱立刻顺杆往上爬,带着点撒娇(故意)的语气道:“那舅舅,您可得支持我啊!这装修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李云龙大手一挥,显得豪气干云:“没问题!这都是小钱!包在舅舅身上!”
聋老太站在月亮门阴影处,阴沉着脸看着这“甥舅情深”的一幕,尤其是听到李云龙那随口就是“小钱”的阔绰口气,心里更是沉了几分。她没有上前打扰,而是低声道:“走,去前院。”
贾张氏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扶着聋老太,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中院,径直朝着前院大门走去。
她们离开后,李云龙用胳膊肘捅了捅何雨柱,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问道:“小子,你身上可是背着‘绝密’任务的,搞这么大阵仗,又是舅舅又是厂长的,是不是太嚣张了点?不怕暴露啊?”
何雨柱撇撇嘴,一副“你不懂”的表情,低声道:“老李,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理性思维,逆向操作!你越是藏着掖着,低调得跟个鹌鹑似的,别人就越觉得你心里有鬼,越想把你查个底掉!你反而大大方方地亮出来,越高调,越张扬,别人可能反倒觉得你是上面故意丢出来的‘饵’,或者是个仗着有点关系就嘚瑟的愣头青,反而不会往深处想,觉得你没啥大秘密,这样才更安全!懂不懂?”
“嘿!你小子!”李云龙被他这番歪理说得一愣,随即气笑了,伸手就去抓他,“还敢跟你舅舅我讲起大道理来了?来来来,让舅舅看看,你脑后的反骨到底长得有多横!”
“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雨柱一边躲闪一边叫道。
“老子不是君子!”李云龙狞笑着,动作敏捷地再次逮住他,“老子当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现在是你舅舅,专门收拾你这不服管的外甥!” 说罢,又是一通毫不留情的“爱的揉搓”,成功将何雨柱的脑袋再次变成了狂风中凌乱的鸟窝。
与此同时,聋老太和贾张氏已经来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当看到那辆军绿色的、擦拭得锃亮的吉普车实实在在地停在那里时,聋老太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这个自行车都是奢侈品的年代,能配专车,还是吉普车,其代表的身份和能量,不言而喻!
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对身旁还在发愣的贾张氏低声急促吩咐道:“贾张氏!你立刻!马上!跑去轧钢厂找到中海!告诉他,傻柱的舅舅是个真的大领导!让他放弃!立刻放弃去找那个‘老刀把子’!让他千万别动手!现在的傻柱,我们……招惹不起了!听见没有?!”
“啊?!”贾张氏彻底懵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她万万没想到,连聋老太居然也背地里让易中海去找人收拾傻柱了?!这……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聋老太见她发呆,气得用拐杖杵地,厉声呵斥。
“啊!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贾张氏被吼得一个激灵,也顾不上多想了,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狂奔而去。
聋老太看着贾张氏仓惶跑远的背影,脸色铁青,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带着一丝不甘和忌惮,缓缓转身,准备先回后院再从长计议。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普通工装、毫不起眼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敞开的大门侧后方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他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聋老太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那辆吉普车,随即低下头,快步离开了四合院门口。
这人七拐八绕,确认无人跟踪后,闪身进了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居。屋内,有人正在等待。他将自己在四合院门口听到的关于聋老太与贾张氏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做了汇报。
片刻后,他领了新的指令,从民居中出来,神色如常地再次朝着南锣鼓巷95号院走去,目标明确——中院正房。
回到何家那间略显破旧但还算整洁的正房,何雨柱反手“咔哒”一声,将门闩插上。
“行了,这折腾一上午,也该中午了。我请你们吃小笼包和烤鸭。” 何雨柱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地说道。
李云龙闻言,有些不解,随口问道:“你请客就请客,关上门干什么?还怕香味飘出去招苍蝇啊?”
然而,他话音未落,眼睛就猛地瞪大了!
只见何雨柱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抬手——
唰!
就在那张旧八仙桌上,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了两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烤鸭!以及整整十五笼摞在一起、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雪白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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