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空裂痕的边缘地带,时空封印屏障散发出耀眼而神秘的光芒,宛如一条凝固的璀璨星河,沿着其表面缓缓流淌转动着。这道强大的屏障仿佛拥有无尽的力量一般,紧紧地封锁住了裂痕深处那片混沌无序的世界。
佐助手掌心处,那双生烙印所蕴含的复杂纹路依然在轻轻扭动,就像是两个相互呼应、彼此依存的生命体一样。而那条曾经被时空侵蚀光刃硬生生劈开的巨大裂痕,此时此刻竟然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合拢起来——每当它快要完全愈合的时候,从裂痕深处便会渗透出一丝极其细微但却不容忽视的暗金色能量来。这些能量犹如一颗颗沉睡已久后终于苏醒过来的时空种子,它们悄无声息地顺着佐助身体内部的经脉四处游走扩散开来。
这种暗金色的能量充满了来自祭坛废墟中的刺骨寒意以及宿命之力所特有的那种黏糊质感,当它与双生烙印自身原本就具备的时空之力相互融合交织在一起时,产生了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奇妙变化:佐助体内查克拉的流动变得异常奇特且难以捉摸,一方面它精确得宛如时间和空间的刻度线一般严谨有序;另一方面却又狂野不羁得好似汹涌澎湃的侵蚀浪潮那样凶猛狂暴。
佐助,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似乎正在跟我的烙印产生某种共鸣。然而,它并非企图破坏我们,更像是渴望在一起。 鸣人静静地伫立在佐助身侧,全身散发出强大而稳定的气息。此刻,他正处于侵蚀·九尾祭坛形态之下,这种状态让他的实力得到了极大提升。只见他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那神秘莫测的纹路时而明亮耀眼,时而黯淡无光。
鸣人缓缓抬起右手,将手指轻轻触摸到掌心中的裂痕处。当他的指尖接触到裂痕时,一股暗紫色的能量顿时涌现出来。令人惊讶的是,这股暗紫色能量并没有被裂痕所吞噬,反倒如涓涓细流般顺着裂痕的纹理流淌开来,并逐渐汇聚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时空波动。
就好比九尾的查克拉与我自身的查克拉完美融合一般,这也在努力尝试去适应并融入我们的力量体系之中。 鸣人低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与此同时,佐助眼中的时空雷遁写轮眼神通发挥出极致功效。他紧紧盯着鸣人身体内部发生的一切动静,尤其是那颗时空种子的微妙变化。刹那间,他清晰地观察到,那颗原本安静蛰伏的竟然开始沿着鸣人烙印的裂痕纹路悄然生长起来!更为惊人的是,表面布满的暗金色纹路居然与鸣人的烙印纹路彼此交错、相互纠缠,宛如繁茂的藤蔓紧紧缠绕着粗壮的树干,却又丝毫不见任何抵触或排斥之意。他凝视着自己掌心的烙印,时空之力与侵蚀之力在裂痕边缘交织,形成一道微弱的屏障:“或许正是因为双生烙印的存在,‘时空种子’才无法彻底掌控我们。但这也意味着,我们与祭坛重生的力量,已经绑在了一起。”
话音刚落,裂痕深处的时空碎片突然剧烈震动,那道残留的暗金色印记骤然亮起,如同沉睡的巨兽苏醒。暗金色纹路沿着时空封印屏障的纹路蔓延,这一次,蔓延的速度比之前更快,纹路所过之处,屏障表面的金色纹路竟开始被暗金色侵蚀,如同墨汁滴入清泉,迅速扩散。屏障发出刺耳的嗡鸣,裂痕内部的时空光影剧烈扭曲,祭坛废墟的轮廓再次隐约浮现,废墟中央的暗金色印记与佐助、鸣人体内的“时空种子”产生强烈共鸣,形成一道庞大的能量场。
“新的祭坛要重生了,而且这次的速度更快!”鸣人低吼,侵蚀·九尾祭坛形态释放出时空侵蚀能量链,暗紫色能量朝着屏障上蔓延的纹路吞噬而去。这一次,能量链触碰到纹路时,并未被瞬间吞噬,反而顺着纹路朝着裂痕深处的“时空种子”蔓延,鸣人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侵蚀之力正与“时空种子”的能量相互融合,形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佐助时空雷遁写轮眼疯狂旋转,时空刀刃在掌心凝聚,时空共生光刃精准地斩向屏障上蔓延的纹路。时空共生光刃划过纹路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纹路被斩断的瞬间,裂痕深处的“时空种子”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佐助体内的双生烙印骤然发烫,时空之力与侵蚀之力在体内失控,经络传来阵阵刺痛。但与此同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失控的力量正顺着烙印裂痕的纹路朝着“时空种子”蔓延,而“时空种子”的能量也在反馈回来,让失控的力量逐渐稳定。
“鸣人,别只用侵蚀之力吞噬!”佐助低声道,时空雷遁写轮眼捕捉到能量场中的“锚点”——那便是宇智波先祖令牌的轮廓,令牌表面刻着与双生烙印相同的纹路,却在中央存在一个微小的“断点”,如同种子的“核心”,“时空种子”与我们的力量在融合,或许我们可以借着融合的力量,攻击令牌的‘断点’!”
鸣人点头,强忍着体内力量交融时的不适,操控侵蚀·九尾祭坛形态,暗紫色能量朝着能量场中央吞噬而去。时空侵蚀能量链缠绕而上,与时空共生光刃形成交叉攻击,两道力量在双生烙印共鸣的牵引下,形成一道庞大的时空侵蚀光刃,朝着令牌的“断点”精准斩去。这一次,时空侵蚀光刃斩出时,佐助体内的“时空种子”骤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时空之力顺着光刃蔓延,鸣人体内的“时空种子”也释放出侵蚀之力,两股力量在光刃中交融,形成一道前所未有的时空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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