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凝心领神会,心湖泛起一丝涟漪。
陛下,您已经控制不住,想马上见到我吗?
她跟着御前宫人走到夹道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角门。
李福亲自守在门后,低声道:“夫人,快请。”
门内并非漱玉殿,而是一条通往养心殿后殿书房的密道。
这里原是前朝皇帝为了私下召见心腹重臣所建,如今知道这条密道存在的,恐怕不超过五人。
到密道的尽头,李福在门前止步,垂首敛目,无声地退至阴影中。
姜妩凝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眼前并非庄严肃穆的书房,而是一处引入活温泉水的汤池宫殿。
汉白玉砌成的池子宽阔,水汽蒸腾,如同仙境。
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半身浸在池水中,墨发披散,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肩背,在朦胧水汽中若隐若现。
“过来。”他没有回头,声音透过水汽传来,带着一丝沙哑。
两名垂首恭立的宫女上前,为姜妩凝褪去了繁复的宫装外裳与长裙,只留下一身月白软绸的贴身寝衣。
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让她轻轻颤栗。
寝衣的材质轻薄柔软,被殿内浓郁的水汽一熏,半透明地贴服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上,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纤腰和起伏的弧线,纯真与风情交织在一起。
她赤着双足,漫步走向汤池。
越是靠近,那氤氲的水汽越是让她心慌,前世被冰冷河水淹没口鼻、窒息而亡的痛苦记忆汹涌而来,心脏狂跳,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脸色发白,在离池边尚有两步远的距离,便僵住了身形,目光始终不敢落在那荡漾的水波上。
君彻缓缓转过身。
水珠从他结实的胸膛滚落,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滑入水中。
他捕捉到她脸上的惧色。
“夫人怕水?”
姜妩凝声音带着颤抖:“臣妇……只是不习水性。”
君彻低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汤殿里回荡,带着一丝玩味和危险的意味:“无妨,朕在这里。”
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过来。”
姜妩凝咬了咬下唇,缓缓向前挪了一小步,仅仅是一小步,依旧停在离池水一步之遥的地方。
这个距离对她而言已是极限,她甚至能感觉到温热水汽扑在小腿上,这让她头皮发麻。
“跪下。”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帝王独有的的威压。
姜妩凝依言,在他身后一步远的池边,缓缓屈膝。
柔软的素白绸裤浸染了地砖上氤氲的湿气,勾勒出纤细的腿部线条。
然而,就在她膝盖即将触地的瞬间,男人动了!
他手臂如蛰伏的猎豹般探出,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啊!”
姜妩凝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呼溢出唇瓣,整个人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起,天旋地转间,直直跌向那雾气昭昭的池水!
“噗通——”
温热的泉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她。
前世被推入冰河的绝望记忆与此刻的惊慌交织,求生的本能让她如同受惊的幼兽,双手胡乱挥舞,双腿无力蹬动,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救……命……”
一只强壮如铁箍般的手臂猛地将她带出水面!
她尚未回神,便被圈进一个滚烫坚实、肌理分明的胸膛。
君彻玄色的丝质寝衣湿透,紧贴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
“咳咳咳……”
姜妩凝伏在他胸前,劫后余生的恐惧让她泪水涟涟,混着温泉水糊了满脸,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
君彻低头,看着怀中人儿。
月白色的寝衣被水完全浸透,变成了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肌肤上,将那一身冰肌玉骨、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饱满的丰盈,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屯线,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理智。
而她因恐惧,两只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这份全然依赖,极大地取悦了他心底那头霸道的凶兽。
“又没有呛到水,夫人慌什么?”
他怎么可能真让她呛水?
“陛下……您……您吓到臣妇了……”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长睫上挂满泪珠与水珠,残留着惊惧的水光,却努力瞪着他,带着委屈与无力的指控,声音破碎娇软。
这似娇似嗔的模样,配上那身几乎透明的湿衣和惊魂未定的神态,纯真又妖娆。
君彻的眸色暗沉如最深的夜,喉结滚动。
“就这么怕吗?”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怀里,声音低沉而危险,
“夫人方才在殿上,与陆观澜共饮一杯、眉目传情的胆子呢?”
话音未落,带着一丝泄愤般的惩罚,唇齿已然落在她柔嫩的耳垂上。
姜妩凝身子颤抖,既是因这惩罚的痛,也是因方才怕水的惊悸未消。
“陛下,耳朵疼,嘤嘤嘤......”
她声音带着哭过的鼻音,愈发娇媚,
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夫君他……还给臣妇剥蟹肉呢,对臣妇很好。”
“这就好了?没出息。”他嗤笑,语气满是不屑。
“那怎样才算好?”她仰着那张纯真又妖媚的脸,无辜地问,“夫君对妻子悉心关怀,就算好啊。”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
君彻再也按捺不住,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指腹用力,几乎要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他盯着她那两片因受惊而微张、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唇,眸中风暴凝聚,情难自已地狠狠夺取。
那不是温柔,而是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掠夺,霸道地,纠缠,吞噬她所有的呼吸和呜咽。
温泉的热气蒸腾,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几乎窒息时,他才略微松开,气息粗重,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夫人说陆观澜对你好……他可曾这样吻过你?”
姜妩凝娇喘吁吁,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娇羞地摇摇头,声音细若蚊呐:
“夫君没有……他还教臣妇念佛经呢,说是可以静心……”
君彻闻言,简直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念经?静心?他这是在压抑你的天性。”
说罢,再次掠夺,这次稍微温柔了些,却依旧缠绵,带着引导的意味。
片刻后,他哑声问:“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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