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裘德考几乎称得上土皇帝,财力雄厚,势力庞大,在国内也培植了自己的势力。
正因如此,阿宁才能在国内来去自如。
然而现在,他们竟尊称吴越为“大老板”
?
“你自便。”
吴越淡淡道。
黑瞎子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吴越反问。
“让他们对你言听计从。”
黑瞎子追问。
“简单聊聊人生罢了,他们觉得有道理,自然愿意追随。”
吴越轻描淡写。
黑瞎子明白吴越不愿多说,便笑道:“行,那我先去拍卖会转转。”
吴越点头后,黑瞎子告辞离开。
比起这里,他对拍卖会更感兴趣。
“大老板,六太受伤了,我想去看看他。”
裘德考恭敬请示。
吴越摆手:“去吧。”
“是!”
裘德考躬身退下,转身对两女命令:“好好伺候大老板,哪怕他要你们的命,也必须服从。”
“是!”
两女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她们心中,裘德考是天,而现在,吴越成了更高的天。
裘德考离开后,房间只剩吴越与两女。
望着眼前两位佳人,吴越心情愉悦:“坐。”
两人略显拘谨,但依然顺从地坐在沙发上。
那双修长的 让吴越移不开眼。
“今天拍卖会主题是什么?”
吴越问。
阿宁刚要回答,吴越打断:“缇娜说。”
缇娜只好答道:“主要是古董交流会,我们提供部分拍品,其余由当地委托人提供,目标客户是各国富商。”
“有国内的人吗?”
吴越问。
缇娜看了阿宁一眼:“有位古董商,与我们合作过,想在拍卖会上捡漏,有些文物被走私到这儿了。”
“拍卖会几点开始?”
吴越问。
阿宁看了眼时间:“一小时后。”
“正好饿了。”
吴越起身。
阿宁立刻提议:“我让人送餐来。”
“不必,去拍卖会看看。”
吴越迈步向外走。
阿宁乖巧地挽住他的手臂,缇娜见状也挽住另一边。
在两女陪同下,吴越满意地走向后山。
山下,裘德考已来到六太房间。
六太腿骨断裂,手掌还插着一支笔。
医生刚处理好伤口,他至少得卧床休养数月。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走后,六太沉声问。
裘德考反问:“怎么?”
“为什么把公司交给那家伙?”
六太不甘道。
裘德考勃然大怒,一巴掌甩过去:“闭嘴!再敢对大老板不敬,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六太愣住了。
他一向最得裘德考信任,从小被重点培养,甚至掌管最关键的佣兵队伍。
“是。”
六太最终低头应道。
裘德考淡淡地说:从今往后,我只算二当家,他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明白。”六太强压着心头翻涌的郁结。
裘德考临走前丢下一句:安心养伤,这次就当买个教训。”
属下谨记。”
病榻上的六太仍在反复咀嚼这猝不及防的变故。
裘德考没再多留,简单寒暄几句便起身离去。
拍卖会现场,吴越被两位佳人左右簇拥着入场。
当裘德考麾下两员大将亲密挽着这位俊朗男子的画面映入眼帘,场间顿时暗涌酸意。
阿宁如霜雪般清冷,缇娜似烈焰般妖娆,这般绝色竟同时倾心一人,着实令人费解。
以裘德考手下的身份,她们何须为钱财折腰?若说贪恋皮相,又何必二人同行?
种种揣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主上,楼上有雅室。”阿宁附耳轻语。
此刻全场目光如聚光灯般追随着三人,连角落里大快朵颐的黑瞎子都不禁投来艳羡一瞥。
嗯。”吴越微微颔首。
雅室内,侍者正要上前伺候,阿宁一个眼神便令其悄然退下。
这般乖觉作态,倒让吴越对这位冰 愈发中意。
相较缇娜的勉强顺从,阿宁的转变显然更得他心。
该怎么称呼您才妥当?阿宁指尖绞着衣角。
吴越戏谑道:随你高兴,叫夫君也无妨。”
瞥见缇娜复杂的神色,阿宁颊边红霞倏然褪去——终究是要与人共享的良人。
咚!咚!
拍卖槌的脆响打破旖旎。
展台上,银发拍卖师正用英语致辞。
吴越听得头疼,好在缇娜及时翻译:这位是我们的首席拍卖师,从业三十余载。”
侍者捧上覆着黄绸的托盘,聚光灯下现出一枚拇指大小的古钱。
铜色澄黄,钱文遒劲,虽非真品却也是年代久远的仿制大齐通宝,起拍价五十万。
走腿子从边境捎来的货色。”缇娜解释着拍品来历,又补充道:我负责展馆运营,阿宁主外勤,六太管武装部队。”
灯光映着吴越玩味的笑容,水晶杯中的红酒泛起涟漪。
原来是这样。”吴越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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