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个女人到底在合作什么?”
吴邪继续追问。
吴越索性拉过毯子蒙头睡觉,懒得再听。
就在吴邪还想再问时,潘子突然闯了进来。
“理哥,出事了。”
潘子低声道。
吴越嘴角一扬:“有人要对付吴家?”
“对,今天来了两个雷子找麻烦,虽然被我打发走了,但我去找吴家的旧关系,对方却推脱不肯帮忙。”
潘子坐到茶几旁,不等茶泡好,直接拎起茶壶倒水,惹得吴邪直瞪眼。
“吴家的旧关系?是谁?”
吴越问。
潘子压低声音:“孙老,你可能不熟,但吴邪知道。”
“孙老?每年春节都来给我爷爷上香的那位?”
吴邪惊讶道。
潘子点头:“他是杭城的国学大师,在京都也有职位,在我们这行很有话语权。”
吴越了然。
这种人影响力不小,尤其在古玩考古界。
若有他们支持,吴家的生意基本不会有人找麻烦。
他们背后还有复杂的关系网,有事也能提前通风报信,只要应对得当,通常不会出问题。
不仅吴家,九门其他家族也有类似的关系,这也是九门即便衰落,在江湖上仍令人敬畏的原因。
只是吴越没想到,最先翻脸的竟是他们的靠山。
“行,那咱们这几天就有得忙了,潘子,你去把孙老头的底细摸清楚。”
吴越吩咐道。
潘子皱眉道:“理哥,查他背景是想拿捏他软肋?要我说这招不顶用。
咱们道上混的,人家是正经人,说破天也没人信。
就算真信了,随便打点关系就能摆平。”
他对这些门道比吴越熟,忍不住多劝两句。
“甭操心,让你查就查。”
吴越摆摆手。
潘子虽纳闷,还是应声去了。
“哥,你到底盘算啥呢?”
吴邪凑近小声问。
吴越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晚上你就明白了。”
见他不肯多说,吴邪只好按捺住好奇心。
直到次日晌午,潘子才风风火火赶回来。
“摸清了?”
吴越抬眼。
潘子抹了把汗:“这孙老头藏得够深,还是托二爷才挖出料来。
三七一七二九一一九。
敢情他早年是咱吴家伙计,后来跟着三爷爷爷到杭城,摇身一变成了国学大师。”
“吴家旧部?”
吴越指尖敲着桌面。
“二爷说,这老东西八成想洗白底子。”
潘子压低声音,“他还问要不要出面说和?您刚掌家,动静太大不合适......”
“呵,一个老伙计罢了。”
吴越嗤笑。
“那现在?”
“潘子去买菜,晚上整桌席面。
吴邪你以晚辈名义请孙老过来。”
吴越眯起眼睛,“记得先拍两张金缕玉衣照片——不怕这老狐狸不上钩。”
潘子咂嘴:“他正想撇清关系,能来?”
“见了这宝贝,由不得他不动心。”
吴越胸有成竹。
吴邪会意一笑。
这金缕玉衣自打从英雄山带回,一直没机会出手。
虽说打听到新月饭店的门路,但理哥始终没找着由头接触。
眼下倒成了现成的诱饵。
“那我真去买菜了?先说好我可不下厨。”
潘子挠头。
吴越笑骂:“你煮那猪食谁吃?”
要说厨艺,吴家上下还真没人比他强。
虽比不得酒楼大厨,街边馆子绝对碾压。
“哟嗬!哥几个开会呢?”
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大嗓门。
众人一抬头,只见王胖子腆着肚子晃进来。
“来得正好!”
吴越立马甩锅,“你跟潘子跑趟菜场,晚上有贵客。”
王胖子顿时垮脸:“理哥您这是逮着劳模往死里用啊?信不信我往菜里掺巴豆?”
吴越瘫在藤椅上悠哉道:“老子天生抗毒,你拿 熬粥我都照喝。”
胖子缩缩脖子认栽。
众人见状直摇头——这位爷能躺着绝不坐着,懒筋算是长到骨子里了。
傍晚吴越踱进三叔别墅时,老远就听见厨房里叮咣乱响。
潘子和胖子的对骂声震得窗框直颤,吴邪在门外一脸无奈。
“这又闹哪出?”
吴越挑眉。
吴邪扶额:“为放糖放盐吵半小时了。”
吴越差点笑出声。
俩大老爷们为这点事较劲,也是人才。
“孙老那边?”
“果然被你说中。”
吴邪压低声音,“起初推三阻四,一见金缕玉衣照片,立马改口说必到。”
“那就好,他们这类人对古董研究最感兴趣。”
吴越说道。
饭菜备好后,吴越过去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王胖子准备的菜肴竟如此丰盛——八菜一汤,足够十个人吃。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吴越无奈道。
王胖子挠头:“一时没控制住。”
“你干脆去开饭店得了。”
吴邪打趣道。
“还真想过,可惜京都饭店瞧不上我。”
王胖子笑道。
“给你点阳光就灿烂,说吧,这次来杭城干嘛?”
吴邪问。
王胖子原本说要回京都看店,却突然出现在杭城,事先也没打招呼。
“嘿!你猜不到是谁找我‘夹喇叭’。”
王胖子神秘兮兮地说。
“夹喇叭?还有人请你?”
吴邪一脸怀疑。
“那当然,胖爷我可是摸金校尉的后人。”
王胖子得意洋洋。
潘子嗤之以鼻:“就你?难怪四大门派快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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