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龙椅之上皇帝夏乾,看着下方那个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太子夏启,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尽的悲哀和……失望。
这就是,他,未来的继承人?
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废物!
指望他,来抵御,那五十万的虎狼之师?
简直是,天方夜谭!
……
战报如同雪片一般,从北方,源源不断地,飞入京城!
“报——!东路失守!呼延豹率十万铁骑,已攻破渔阳郡!”
“报——!西路失守!阿史那·蒙率十万铁骑,已兵临上谷郡城下!”
“报——!中路……中路……大单于拓跋宏,亲率三十万主力,已……已陈兵雁门关外!”
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坏消息,如同,一柄又一柄的万钧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大夏王朝那,早已腐朽不堪的朝堂之上!
敲得,所有平日里,高谈阔论,自诩“国之栋梁”的文武百官们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噤若寒蝉!
他们,终于,从那,歌舞升平的迷梦中惊醒了过来!
也终于回忆起了那被,他们的祖先,刻在史书之上,早已被他们,所遗忘了的……
被,天狼铁骑,所支配的……
恐怖!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金銮殿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在听完最新的战报之后两眼一翻,竟是直接,被吓得,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整个,朝堂彻底地,乱了!
乱成了一锅粥!
“迁都!必须立刻迁都!”
以,丞相李斯年为首的“主和派”(投降派),第一个跳了出来!
“陛下!那天狼铁骑,势大难挡!我军已然,锐气尽失!万万,不可与之正面硬撼啊!”
李斯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龙椅之上的夏乾,哭诉道:
“为今之计只有,暂避其锋芒!将国都,南迁金陵!以长江天险据守半壁江山!方能,保全我大夏的……一线生机啊!”
他这番话立刻,就引来了,无数,早已被吓破了胆的文臣们的附和!
“是啊,陛下!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陛下您,龙体安泰我们,早晚,有收复失地的一天啊!”
“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立刻,下旨南迁吧!”
请愿之声,此起彼伏!
仿佛,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放屁!”
然而,也有,一些尚存血性的武将,站了出来!
一个,满脸虬髯的独眼将军,猛地一拍大腿指着李斯年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李斯年!你个老匹夫!仗还没打,你就想着跑?!”
“你,对得起,这满朝的俸禄吗?!”
“你,对得起,陛下对你的信任吗?!”
“你对得-起那些,正在被天狼蛮夷,肆意屠戮的,北方百姓吗?!”
“你……”
“王将军,稍安勿躁。”李斯年,却只是慢悠悠地,擦了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夫这也是为了陛下,和江山社稷着想啊。”
“再说了,打?你拿什么打?”
他,冷笑一声,环视四周。
“我朝,最最精锐的二十万大军,不久前才刚刚折损在,北境之地!”
“如今,国库空虚,兵员不足!”
“你是想让,我们京城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衙役和守城的厢兵,去跟那,五十万的虎狼之师,拼命吗?!”
他这话一出,所有主战的武将,瞬间就噎住了。
是啊。
没兵,没钱。
这仗,还怎么打?
一时间,整个朝堂都陷入了一片,充满了绝望和无力的……死寂。
就在此时。
一个,以“刚正不阿”而着称的铁面御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大殿中央!
他,以头抢地,泣血高呼!
“陛下!”
“天狼南下,国难当头!此乃……天降示警啊!”
“是,我朝,近年来德行有亏,以至,上天震怒降下此等灾祸啊!”
“臣,恳请陛下!”
“效仿古之圣君!”
“下……罪己诏!”
“斋戒沐浴,祭告上天!以求,上苍宽恕!退去敌兵啊!”
“噗——!”
龙椅之上本就气血翻涌的夏-乾,听到“罪己诏”这三个字,再也抑制不住!
一口老血,差点没当场,喷出来!
罪己诏?!
你他娘的,让朕,下罪己诏?!
让朕,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自己是个……昏君?!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荒唐!简直是荒唐!”
他,指着下方那个御史,气得浑身发抖!
“敌军压境,尔等不思,如何退敌!却在此,妖言惑众蛊惑君心!”
“来人啊!给朕……把他拖出去……”
然而。
他的话,还没说完。
“臣,附议!”
“臣等,皆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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