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白灵等人围成一圈,目光凛冽地死死盯住圈中被五花大绑的林凯。
林凯吓得浑身发抖,不停磕头求饶:“白总,柳总,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啊!”
艳艳挣脱方叔的搀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哀求:“白总,求求您放过他吧!”
吴姨见状,快步冲上前一把拉起她,扬手狠狠甩了艳艳一巴掌,怒声道:“你这个蠢货!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为他求情?”
白亭冷冷瞥向林凯,语气冰寒:“说吧,你想怎么了断这件事?”他的目光扫过林凯的双手,“一只手?”随即又向下移,“还是一条腿?”
柳姨皱着眉开口:“我看还是报官吧,交给法律处置更妥当。”
“报官太便宜他了!”白灵恨得咬牙,看向白亭,“哥,依我看,直接砍下他一只手!他这双手不安分,留着也是祸害!”
林凯磕头磕得额头渗血,哭嚎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出人头地,不想再被人看不起……那时候看白总那样,我实在是没忍住啊!”
“你还敢提!”白亭怒不可遏,一把拎起林凯的衣领,挥拳狠狠砸了上去,“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一拳落下,林凯嘴角瞬间渗出鲜血,他艰难地转头看向艳艳,声音嘶哑:“艳艳……我爱的人是你啊……我只是想让你爸妈看得起我,想给你好的生活……”
艳艳泪流满面,朝着众人不停哀求:“求求你们,放过他吧,真的放过他吧……”
白亭轻叹一声,看向柳姨:“柳姨,我看这事就先压一压,等琉璃醒来,听她的意思再处理吧。另外,这次多亏了刘梅,要不是她及时发现白总不对劲,我们根本没法及时赶到,你回头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柳姨立刻点头应下:“刘梅这姑娘确实不错,干活踏实认真,遇事又有勇有谋。我看直接提拔她当小组长好了,再给她安排个单独的宿舍——孩子也大了,总跟着沈师傅两口子挤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白亭颔首认可:“就按你说的办。先把林凯关起来,严加看管。算算时间,琉璃也该醒了。白灵,我们先回去吧,等琉璃醒来,还需要你和奈奈在身边照应。”
白琉璃缓缓睁开眼睛,低头便见自己浑身未着寸缕,双腿传来的酸涩痛感,瞬间将她拉回混乱的昨夜——一切都不是梦。她抬眼看向背对着她、正拿着手机飞速处理公务的苏文,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抓起枕边的枕头便狠狠砸了过去。
苏文被砸得吃痛,猛地转过头,看清她醒着的模样,眼底瞬间涌上惊喜:“琉璃,你醒来了?”
“苏文!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琉璃红着眼眶冲他嘶吼,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愤怒。
苏文连忙举起双手,急切道:“琉璃,你别激动,我可以对你负责的!”
“负责?你卑鄙!无耻!下流!”白琉璃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哭着控诉。
苏文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放软了语气:“是是是,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你别哭了好不好?要是心里气不过,你就来打我,我绝不还手。
白琉璃抓起手边的靠垫又砸了过去,苏文不躲不闪,任由靠垫砸在身上,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愧疚。“我知道你恨我,”他声音低沉,缓步朝床边走了两步,又怕惹她更生气,停在原地,“但那天的情况,我没得选——销魂散超过十二个小时不解,你会有性命危险。”
“那你就能这样对我?”白琉璃哽咽着,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他的气息,“我宁愿死,也不想被你这样算计!”
苏文喉结滚动,心口像是被针扎着疼:“我不能让你死。琉璃,哪怕你一辈子恨我,我也得让你好好活着。”他抬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又在半路停住,最终颓然放下,“你想怎么样都好,骂我、打我,甚至让我滚,我都听你的,只是别再伤害自己,别再哭了。”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白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琉璃,你醒了吗?我和奈奈给你带了点吃的。”
我慌忙出声阻拦:“等等——”
苏文瞧见我窘迫无措的模样,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递来,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赶紧穿上。”
说罢,他便背过身去,直至我穿戴妥当,才抬手拉开房门。
白灵与奈奈一见我,立刻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白灵满脸关切地追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目光直直看向苏文,声音里带着未尽的慌乱与指控:“他……他给我下药——”
“琉璃姐,这里面定有误会。”白灵连忙按住我的手安抚道,“你想,若真是他下的药,绝不会大张旗鼓地以自己的名义送那杯奶茶;再者,后来还是我哥打电话给他,他才匆匆赶来的。这件事疑点太多了。”
奈奈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苏先生赶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满脸的惊慌,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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