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加身!中枢密令:放手去做!
京城,中枢禁地。
深夜十一点,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肃杀。
长桌尽头,摊开着一份刚刚从加密通道送达的内参报告,封面的“绝密”红章,刺得人眼睛生疼。
《关于红石县基层宗族势力瓦解与土地改革新模式的可行性分析》
报告厚达三十七页。
但所有看过的人都明白,它的核心内容只有一句话:
江澈,用了一个月,做成了三十年没人敢做,甚至没人敢想的事。
一位身形清瘦、目光沉静的老者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响。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于此。
“都看完了?”老者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无人言语。
良久,一位分管经济的副总理率先开口,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震动。
“我去过红石县三次,那里的宗族势力盘根错节,地方保护主义严重到令人发指。”
“别说改革,正常的政令都下不了乡。”
他翻开报告,指着其中一页。
“可这个江澈,就用最简单的办法——种麦子。”
“一块两百年没活过的盐碱地,他种出了金色的麦浪。”
“一夜之间,马家沟铁板一块的宗族统治,土崩瓦解。”
中组部的负责人接过话头,语气凝重。
“我调阅过江澈的全部档案。”
“三十二岁,从基层一步步提拔,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背景。”
“他在每一个岗位,都做出了超出预期的成绩。”
“最关键的是,他从不逾矩,从不违规,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政策的红线之内,却能把效果做到极致。”
清瘦老者点了点头,目光最终落在报告的最后一页。
那里,贴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江澈站在金色的麦田里,身后是黑压压跪倒一片的村民。
他的神情不见喜悲,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这天地万物,皆在其掌中。
“这样的干部,”老者一字一顿,“是闯将,更是干将。”
他抬起眼,看向中组部的负责人。
“会议结束后,你亲自给他打个电话。”
“传达一下我们今天会议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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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石县,县委书记办公室。
江澈正在批阅最后一份文件。
桌上的红色电话,毫无征兆地响起,铃声急促而有力。
他瞥了一眼,那是一串他从未见过的、以一串零开头的加密号码。
他放下笔,站起身,接通了电话。
“江澈同志,我是中组部,钱振华。”
电话那头的声音,威严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郑重。
江澈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钱部长,您好。”
“江澈同志,”钱振华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刚才,中央开了一个关于红石县试点工作的专题会议。”
“会议决定,将‘红石县模式’,列为‘深化基层治理改革’的全国唯一指定试点。”
江澈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
电话那头,钱振华继续说道:“另外,有位领导在会上,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江澈静静地听着。
电话里,传来了那句足以改变无数人命运的话。
“放手去做。”
四个字,轻描淡写。
却重如泰山!
江澈闭上了眼。
轰!
丹田气海中,《洞玄秩序经》的本源气息瞬间沸腾!
那股来自国家最高权力中枢的认可,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暖流,而是化作一道凝练如实质的煌煌金龙,咆哮着冲入他的神魂深处!
这不是法力,不是灵气。
这是“国运”!
是一个崛起大国对他所行之“道”的最高授权与认证!
“我明白了。”
江澈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双睁开的眼眸里,已然是乾坤在握的绝对自信。
“感谢组织的信任。”
电话挂断。
江澈重新坐下,拿起笔,继续批阅文件。
仿佛刚才那通足以让任何干部欣喜若狂的电话,只是一阵微不足道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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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京城某部委大楼。
副部长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他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双手死死攥着桌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秘书站在一旁,声音都在发颤。
“部长……刚、刚收到的消息……”
“中央……将红石县列为……全国唯一指定试点……”
“钱部长亲自给江澈打了电话,传达了四个字……”
秘书不敢再说下去。
副部长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哪四个字?!”
“放……放手去做……”
副部长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瞬间垮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输了。
在“国运”面前,他那点背景和手段,不过是螳臂当车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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