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时,肉联厂的包间门才被陆续推开。
一群大腹便便的领导,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满足,脚步虚浮地晃了出来,嘴里还在啧啧感叹:“昨晚这局,真是痛快!没想到还有这等乐子,以后得多安排安排!” 说罢,几人勾肩搭背地笑着,扬长而去。
包间里,却是另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
秦淮茹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早已晕开一片刺目的血渍,小腹竟隐隐有些隆起,谁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折磨。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衣不蔽体的身体沾满了各种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狼狈得不成样子。可那双空洞的眸子里,却淬着化不开的怨毒,死死地盯着一处,像是要将某个人凌迟千百遍。
李香兰蜷缩在角落,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身上的制服早已被撕成了碎布,衣不蔽体,斑驳的血渍混着各色污渍,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裹住。背后的狐狸夹尾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只留下一片狰狞的红痕,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唯有眼底翻涌的恨意,昭示着她还尚存一丝意识。
厂长路过门口时,特意交代后厨:“这间包间,谁都不准进,先锁着!”
包间的地板上,散落着皱巴巴的钞票、碎裂的瓷片和凌乱的衣物;桌椅上,满是黏腻的痕迹;空气里,更是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龌龊气息,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昨夜的荒唐与不堪。
四合院这边,天刚蒙蒙亮,王主任就捏着那封举报信,带着几个工作人员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一行人直奔后院刘海中家,离着老远,就能听见屋里传出来的不堪声响。王主任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道:“踹门!”
“哐当”一声,木门被狠狠踹开,带着破风的力道撞在墙上。
屋里的刘海中正折腾得兴起,冷不丁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嘴里刚蹦出半句骂人的话,一抬眼看见门口脸色铁青的王主任,整个人瞬间僵住,魂都快飞了。他手忙脚乱地翻身滚下炕,脚还没站稳,才想起自己浑身赤条条的,又慌慌张张地扯过身边的枕头,死死捂在腰腹间,牙齿都开始打颤。
一旁的贾张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回了神,看着满屋的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狼狈,脑子“嗡”的一声,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浑身抖得。像筛糠!
王主任看着炕上凌乱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两人厉声斥责:“好你个刘海中!好你个贾张氏!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在院里乱搞男女关系!给我抓起来!”
刘海中吓得腿都软了,慌忙摆手辩解:“主任!误会!这是我媳妇儿,我们是两口子!”
话音刚落,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炕上的人,看清那张肥硕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懵了,手指着贾张氏,声音都劈了叉:“你……你怎么会在我炕上?!”
贾张氏也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再看看眼前陌生的刘海中,还有满屋围观的人,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懵了。她怎么会在刘海中家的炕上?还跟他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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