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的玫瑰谢了又开,他的桀骜从未为谁折改,直到那枝带刺的惊艳,撞碎了他眼底的荒苔。《灼野驯养》
——(脑子寄存处)
晨雾如织,霜珠缀满路边的野玫瑰,蔫垂的花瓣沾着冷意。
陆清也倚着树干,指尖夹着一支未燃的烟,冷白的指尖与烟身的雪白相映,眼尾扫过朝自己快步走来的人,无波无澜。
宋砚锡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锁骨处的红痕在苍白皮肤下若隐若现。
他眼眶泛红,睫毛湿漉漉的,走到陆清也面前时,指尖都在发颤,声音沙哑而卑微:“清也,你昨晚……不是那样的。你对我笑了,说我好看。”
他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求你,继续玩我好不好?”
陆清也忽然偏头,指尖抵着唇瓣,眉梢微挑,眼底掠过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忽然觉得,嘴巴有点痒。”
宋砚锡一怔,茫然地望着她。
她往前凑了凑,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声音轻得像雾:“接吻吗?”
宋砚锡的脸瞬间涨红,瞳孔地震,浑身发颤着往前倾,却被陆清也猛地推开,力道不大,却带着刺骨的疏离。
“逗你的。”她直起身,重新倚回树干,语气冷得像霜,“宋砚锡,别太当真。”
宋砚锡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惨白如纸,眼底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无尽绝望。
“操,你够了。”
冷冽的嗓音裹着桀骜的戾气炸开,马嘉祺从雾中大步走出,黑卫衣袖子撸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胳膊,眉眼间满是不耐与怒火。
他径直拽过宋砚锡挡在身后,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钉在陆清也身上:“陆清也,把人耍得团团转很有意思?拿我兄弟的真心当你消遣的乐子,你他妈真够卑劣。”
“嘉祺!”宋砚锡猛地挡在陆清也身前,脊背绷得笔直,哪怕浑身发颤,依旧倔强地恳求,“别这么说她,是我自愿的,和她没关系。”
“自愿?”马嘉祺转头瞪他,眼神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这副怂样!她把你玩得这么惨,你还护着她?”
“不许你这么说她。”
宋砚锡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死死护着身后的人。
陆清也绕开宋砚锡,缓步走到马嘉祺面前,目光从他凌厉的眉骨滑到紧抿的薄唇,再落到他攥紧的拳头上,眼底兴味浓得化不开。
她抬手,指尖精准捏住他的下颌,指腹用力摩挲着他微凉的皮肤,声音刻意拉长,带着勾人的尾音:“马大少,别急着动怒啊。”
马嘉祺浑身一僵,周身戾气瞬间暴涨,刚要开口,下颌被她狠狠捏了一下,疼得他眉峰蹙起。
“啧,”陆清也挑眉,眼神带着慵懒的警告,“长得这么好看,说脏话多煞风景啊。”
“我不玩他了,”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玫瑰香,缓缓吐在他的唇上,像羽毛轻搔,又像星火燎原,“那——你给我玩,怎么样?”
马嘉祺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眼底翻涌着暴怒与屈辱,却被她指尖的力道钳制得无法发作。
他死死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唇,呼吸都变得粗重,咬牙切齿:“陆清也,你踏马找死。”
“又爆粗口。”陆清也低笑出声,指尖故意在他下唇轻轻刮过,语气带着挑衅,“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对美人说话才体面。”
“滚。”马嘉祺猛地偏头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他自己也因惯性后退半步,胸口剧烈起伏。
他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人焚烧,却又在触及她眼底那抹玩味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陆清也站稳身子,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望着他暴怒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马嘉祺拽着宋砚锡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却藏不住周身翻涌的桀骜怒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宋砚锡回头望了一眼,只看到女人倚在梧桐树下,指尖夹着烟,眼神漫不经心,心脏猛地一缩,疼得喘不过气。
“看什么看?”马嘉祺狠狠拍了他一下,语气依旧带着怒火,“那种女人就是个祸水,再招惹她,你早晚栽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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