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八点等你。
还是在附近等你吧,电话联系。
胆小鬼~
第
二天一早,陈金明就来到杨有容家附近。
杨有容住在玄武区一条胡同里,路面不宽,透着年代感。
清晨时分,不少 ** 坊在遛弯闲聊,显然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胡同里也不乏年轻人的身影,处处洋溢着活力笑容。
这倒不难理解——待拆迁时,哪怕一平方米都能换来不非的补偿款,何况是几十到上百平米的住宅?
只是陈金明那辆拖拉机牌豪车停在巷子里格外扎眼,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好在他今天没开往常的加长商务车,否则在这狭窄的胡同里更是寸步难行。
停好车,陈金明给杨有容发了定位短信。
不多时,就见胡同转角鬼鬼祟祟跑来个扎双马尾的女学生,淡妆轻抹,慌慌张张的样子活像逃课的迟到来。
待对方走近,陈金明才认出竟是杨有容——现在姑娘们可真会玩。
杨有容以迅雷之势拉开车门,一个闪身钻进副驾。
她一手按着起伏的胸口,一手抓着车门把手直喘气,这情景让陈金明不禁想起去年钱塘观潮时,那排山倒海的浪涌。
等气息稍平,杨有容立刻发现了他不老实的目光,当即昂首挺胸彪悍地质问:好看吗?这典型的北京大妞做派,把直爽泼辣展现得淋漓尽致,倒让陈金明觉得分外新鲜——往日那些娇嗔软语的 ** ,哪比得上这般鲜活生猛?
当然好看。
陈金明坦然点头。
臭流氓~杨有容笑骂道。
“这哪算耍流氓?我陈金明向来把追求美好事物当作人生信条。”
杨有容甩给他一记白眼,懒得再争辩,催促他赶紧把车开出胡同。
直到驶上大马路,她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陈金明歪头问道:“至于这么紧张?”
“你是不懂。”杨有容攥着安全带嘀咕,“胡同里那些叔叔阿姨看着我长大的,要是被他们瞧见我上你的车,不出半小时我爸妈就该审我了……”
“那你还答应做我一日女友?”
“有什么不敢?”
“真不怕你爸妈……”
“我还没成年呢!”
陈金明忽然笑出声:“可上个月刚过的十八岁生日吧?”
杨有容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变魔术般从后座摸出丝绒礼盒,“喏,补你的生日礼物。
本来想寄给你,又觉得不够诚心。”
捧着突然出现的礼物,杨有容鼻尖微微发酸。
生日那天她固执地没给他打电话,就是想赌他记不记得——这个赌约,她赢得很彻底。
“大叔最好了!”她突然扑过去,像树袋熊挂在陈金明身上,还趁机在他脸颊啾了几下。
“别闹!”他手忙脚乱推开她,“看路看路!”
“有钱人就是惜命。”她嘟嘟囔囔坐回去,忽然转头:“对了,为什么叫我大叔?”
杨有容眨眨眼:“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年轻小姑娘嘛?”
“你是指年纪小,还是——”他故意拖长音调,“别的方面?”
“有区别吗?”
才不是呢!陈金明晃了晃脑袋,我就稀罕大妞,越大越带劲,最好是降不住的那种,那才够味儿!
那你看我够大不?杨有容歪着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百褶裙上。
这 ** 的姿势让他心头猛地一跳,莫名想起山田老师的桥段,暗叫一声造孽。
陈金明咧嘴一笑:你都喊我大叔了,那我管你叫蜜饯儿得了!
蜜饯儿...蜜饯儿?杨有容小声嘀咕两遍,突然反应过来,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
到底是没经过事的姑娘家,别看平日里带着四九城大妞的虎劲儿,真遇上荤话立马露了怯,反倒透出这个年纪特有的鲜活劲儿。
陈金明嘚瑟道:咋样?这绰号够贴切吧?
大叔!您脑子里能不能装点阳光的东西?
这咋就不阳光了?
阳光不阳光的...杨有容剜了他一眼,您自个儿门儿清!
俩人斗嘴的功夫就到了游乐场。
售票大姐热情招呼:大哥,这非节非假的,带着闺女来玩?
这话逗得杨有容笑得直打跌,倒把陈金明给整不会了。
扭头细看身旁穿着水手服的姑娘——本来年纪就不大,浑身上下冒着学生气,再配上这身刻意的装扮,虽说身段已经显山露水,但任谁瞅着都以为是高中生。
反观自己,就算穿着高定休闲装,那股子精英范儿也掩盖不住,活脱脱一个帅大叔。
搁2004年那会儿,干爹干女儿还没变味儿,这组合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亲父女。
杨有容憋着笑对售票员说:阿姨我是艺校生,今儿没课,央着我爸带我来开开眼。
哦——售票员一边撕票一边念叨:艺校生也得念书!
知道啦!杨有容脆生生应着,一把挽住陈金明的胳膊往园里拖,还不忘挤兑他:爹地,您这演技可有点儿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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