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指尖绞着衣带腹诽:装什么糊涂呢陈金明,瞧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好这口。
方便进去坐坐吗?
坐坐就坐坐!陈金明侧身让路时,眼睛不忘往走廊扫视三圈,关门速度快得像是要销毁作案证据。
剧本在陈子涵手中哗哗翻动:刘女士今晚...
陪天仙说体己话去了。
陈金明答得诚恳,换来对方一个鬼才信的白眼。
谁家谈心需要腾出总统套房?这欲盖弥彰的架势,跟扯着喇叭喊我要潜规则有什么区别。
“真的?演哪个角色?”
“阿芳。”
“女主角?”
“对。”
“我记得女主不是定了个北电的学生吗?”陈子涵有些意外。
陈金明解释道:“本来是的,但那孩子演技还差 ** 候,周鑫池就找我问问刘天仙的档期。”
陈子涵暗暗撇嘴——北电科班出身的演技不行?刘天仙的演技又有多好?
其实演技好坏不重要。
十几年后,北电导演系、表演系照样出过不少扶不上墙的烂泥。
说到底,还是太年轻,没见识。
不,陈子涵的见识可一点都不浅。
她扫了眼陈金明,又瞥了瞥《功夫》剧本,心想连“ ** ”都来了,自己这只小绵羊落进大灰狼手里,倒也不算太亏。
陈金明盯着坐在自己床上的陈子涵——
睡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 ** 的肌肤。
又是一个他搞不定的女强人类型。
衣摆从腰间滑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
他咽了咽口水。
床是他的,枕头被子全是他的,那么问题来了:床上这个女人是谁的?
陈子涵进门前的确喝了两杯酒壮胆,脸颊泛红,但脑子比平时更清醒,甚至更敏感。
她当然察觉到陈金明的视线,本能地想拉紧衣领,转念一想:反正迟早要脱,遮遮掩掩何必?
索性迎着目光挺直腰背,让空气中的暧昧愈发浓稠。
陈金明突然开口:“给你讲个笑话?”
“?…哦,好。”陈子涵先是一愣,随即会意——总要有点铺垫才像样。
(
雨夜书生与红颜劫
疾风骤雨突袭荒山,青衫书生仓惶避入破庙。
檐角残铃叮当作响,忽闻裙裷窸窣声,但见绛纱罗裙的姑娘携着雨气闯入,发间银铃坠子晃出细碎清音。
莫不是聂小倩夜访?旁听者插嘴。
话本看魔怔了?说书人陈金明掸落烟灰,正经姑娘谁踏月上山?
破庙里惟余一张瘸腿木榻。
书生刚要卧地,姑娘瞥见青砖返潮沁出的水痕,忽然用纨扇掩着半张脸:郎君若冻死在奴家眼前...忽又横眉竖目:逾界便是禽兽!
夜半檀香缭绕,书生攥断三根衣带,终是没越雷池。
拂晓时却挨了 ** 辣一记耳光:禽兽不如的东西!
陈子涵耳垂倏地烧起来。
陈金明顺势揽住那截杨柳腰,酒气混着烟草味灼红姑娘耳尖:换作是你...选当禽兽还是伪君子?
纤腰在掌中绷成满弓,渐渐化作 ** 。
陈金明吐着烟圈,忽然想起挪威那篇论文——猫儿总比狗快活。
指间星火明灭,他捻熄烟蒂笑出声:哪有不想 ** 的猫?
最后还是问出口:三更半夜的...姑娘敲我门做甚?
根据对陈子涵的了解,她的感情经历其实很简单,除了那场照片 ** 外几乎无可指摘。
要不是这样,即便有机会也不敢越界,毕竟性命要紧,不值得冒险。
陈子涵猛地撑起身子,任由丝滑的被子从肩头滑落,瞪着旁边神闲气定的陈金明:不是你要我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愣住了。
陈子涵更是懊悔至极——会错意比肉包子打狗还惨,至少狗叫还能听个响。
现在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偏偏还怪不了别人。
而陈金明这人向来不放过便宜事,但这次倒难得守住了底线——虽然用他的话说叫禽兽不如。
不过他终究做不出翻脸不认账的事,立即表态:阴差阳错也是缘分,不如将错就错?
什么意思?
愿意当 ** 妹妹吗?
干
多音字,人前一个念法,人后一个念法。
......滚!
过奖了,我陈金明混这么多年,全凭厚脸皮。
面对彻底摆烂的人,饶是罗老师也无可奈何,就像没有律师能审判张三。
这场交锋中,陈子涵很快败下阵来,被陈金明压制得喘不过气,只能靠喝水平复情绪。
正如大张伟说得好,嘴巴不是用来吵架的......
认命的陈子涵最终妥协:干妹妹就干妹妹吧,能**才是关键。
为避免被人撞见,误会解开后她迅速套上睡衣溜回自己房间,只留满室暧昧的气息伴陈金明入眠。
于是次日清晨,当刘小利推门而入时,瞬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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