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棒梗出生,四个人的日子更紧巴,后来又添了小当,人口越来越多,收入却不见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何雨柱这边虽然低调,但两年下来,和娄晓娥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就等她满二十岁办事。
现在全院都知道,傻柱要娶轧钢厂前董事的千金了。
每次娄晓娥来院里都大包小包的,看得贾家眼红,整天指桑骂槐。
贾张氏没少找易中海告状,可有什么用?人家傻柱正经月入五六十,外加接私活做酒席,外快比工资还多。
再看自己这徒弟,就会耍嘴皮子,借钱时装孙子说发工资就还,可从来没兑现过。
时间长了,不光壹大妈有意见,易中海这个当师傅的也憋着火。
易家屋里,壹大妈正劝老伴:老易,咱们都这把年纪了,要不抱养个孩子吧?你看贾家月月来借钱借粮,借了这么多次一分没还过。”
女人家懂什么?易中海直摇头,抱养的孩子能指望得上?要是养大了亲爹亲妈来认,不是白忙活?
可贾家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本来指望东旭给咱们养老,现在他自家都顾不过来,眼瞅着又要添丁,哪还指望得上?
行了,明天我再说说东旭。
这小子六年了还是个二级钳工,但凡能升一级,也不至于总来打秋风。”
第二天轧钢厂里,贾东旭刚凑过来,易中海就拉下脸:东旭,你这二级钳工都干五六年了,什么时候能升上去?我都八级了。”
师傅,我也想升啊,可这些年不都是您压着不让考嘛。”贾东旭一脸委屈。
易中海拍桌子站起来:那是我不让吗?是你手艺不行!现在让你单独操作,连一级工的水平都没有!
这不有您照应嘛,考核时通融通融......
糊涂!晋级考核要跨车间评审,到时候露了馅,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易中海气得直摆手,赶紧练手艺去!
贾东旭碰一鼻子灰,蔫头耷脑地回了工位,心里盘算着让秦淮茹晚上去借粮。
六十年代初的婚姻多是父母包办,不少人领证当天才头回见面。
像何雨柱这样谈两年恋爱才结婚的实在少见。
那时候结婚简单得很,条件好的摆桌酒,街坊四邻吃顿饭就算完事。
寻常人家置办婚床、脸盆、暖瓶这些物件,十五块钱绰绰有余,彩礼也无非是些日常用品。
可娄晓娥的嫁妆却格外丰厚,三转一响一样不少。
何雨柱更是出手阔绰,不仅置办了时新的三大件,还特意花费三千元购置了席梦思床垫和梳妆台。
这些贵重物件都没往四合院搬,直接安置在绸缎庄后院的私宅里——他压根没打算请院里那些人喝喜酒,只准备在小酒馆摆两桌,把新媳妇介绍给亲近的人。
杨厂长亲自给开了结婚证明。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娄晓娥领完结婚证,接上妹妹何雨水来到新宅。
见到满屋子的新式家具,娄晓娥惊讶地问:柱子,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
正巧有个外商要离境,急着处理这批私人订制的家具。”何雨柱笑着解释,现在时局不稳,他们这些外商日子不好过。”
娄晓娥联想到最近的形势,会意地点点头。
何雨柱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说:咱们的婚事自家人热闹热闹就行。
四合院那些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没必要跟他们掺和。”
娄晓娥向来遵循出嫁从夫的传统观念,就像原着中嫁给许大茂时处处维护丈夫那样。
这两年与何雨柱朝夕相处,除了最后那道防线,几乎所有的亲密举动都体验过,好几次差点越界,多亏何雨柱及时刹车才守住清白。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场简单的婚礼让轧钢厂杨厂长特批了三天婚假。
第一天何雨柱就带着新媳妇去拜访了九门提督,获赠一对翡翠镯子作为贺礼。
第二天又带着娄晓娥去了徐慧真家,正赶上徐家姐妹在猜母亲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
静理,听听妈妈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徐慧真逗着大女儿。
徐静理煞有介事地贴着肚子听了听:是个妹妹!一心想要儿子的徐慧真顿时瞪圆了眼睛。
丈夫蔡全无笑着打圆场:静理这个年纪的孩子说话不准,让静平也听听。”
** 徐静平同样认真地回答:是妹妹!在母亲追问下又确认了一遍:是小妹妹!徐慧真假装生气:一边玩去。”蔡全无提议去医院检查,妻子却洒脱地说:男女都一样,都叫徐静天。”
当何雨柱夫妇带着雨水进门时,徐家姐妹立刻围上来要糖果。
何雨柱拿出准备好的糖果叮嘱:不能多吃,小心蛀牙。”徐慧真关心地问起登记的事,何雨柱表示只打算简单办个家宴。
看着带来的丰盛食材,徐慧真拉着娄晓娥感叹:这年头就数厨子最不缺吃的。”
席间蔡全无提到片儿爷变卖祖产的事,何雨柱建议用抵押的方式规避政策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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