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从前的傻柱,对易中海留了个心眼,表面客气,心里却提防着他。
壹大爷,今年恐怕不行。
我表叔和大爷知道我们在北京,特意嘱咐要一起过年。
表叔家里就他一个人,得过去陪他。”
易中海笑着点头:是该这样,柱子懂事了。
不过老太太那边,你得亲自去说。”
提起老太太,何雨柱心里不是滋味。
老太太疼他是真,可终究还是算计了他。
好,我这就去跟老太太说。”
到了后院,何雨柱告诉老太太,过年要去表叔家,等年后回来再给她做好吃的。
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易中海凑近聋老太太耳语:老太太,您说老何会不会把那档子事儿都跟柱子说了?
老太太眯着眼望向远处:不能够。
傻柱子要是晓得咱们撵走了何大清,早该蹦起来骂街了。
眼下跟咱们生分,不过是刚当家作主,还没适应过来。”
易中海长叹一声:但愿往后别记恨咱们才好。”
老太太摆摆手:这页揭过去了,甭再提了。”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车轮碾过积雪直奔蔡全无住处。
那是间带小院的平房。
蔡全无见着何雨柱兄妹,乐呵呵道:柱子来啦,这是雨水丫头吧?
何雨水拽着哥哥衣角,偷偷打量这个跟父亲像从一个模子倒出来的男人,只是瞧着年轻些。
何雨柱笑道:表叔,想着您一个人过年冷清,咱们凑一块儿热闹。”
蔡全无搓着手:可不,得有十年没跟人一块守岁了。”
见他正要出门,何雨柱问:您这是要出去?
贺家酒馆的徐掌柜找我有事,去瞧瞧能不能挣点外快。”
何雨柱故作新奇:表叔,这酒馆我还真没去过,要不跟您去开开眼?
蔡全无爽快道:成啊,就在胡同口,我领路!
四九城的爷们好这口,闲来总爱抿两盅。
这小酒馆里,各色人等都有讲究——
有来解乏的,干完活喝两口,浑身筋骨都松快;
有来诉苦的,日子艰难,约三五知己借酒浇愁;
有来办事的,红白喜事,是非恩怨,酒桌上都好说话;
有来找乐子的,划拳行令,扯闲篇儿图个热闹;
还有来听风声的,那年月识字人少,酒馆就成了消息码头。
有些店家怕惹事,干脆挂出休谈国事的木牌。
冬日里最是红火,锡壶咕嘟咕嘟冒着白汽,酒香混着水汽在梁间缠绕。
外头北风呼啸,里头暖意融融,众人围着火炉饮酒取暖,烦忧都随酒气散了。
何雨柱上辈子在电视剧里见过这般景象,可惜后来再寻不着这样的去处了。
快到酒馆时,蔡全无瞧见强子,赶忙下车招呼:强子兄弟!
哟,窝脖儿,这二位是?
我表哥家的孩子,听说我要来酒馆,跟着凑热闹。”
刚进门,强子就嚷:可算开张喽!
徐慧真抱着孩子问:是强子吧?
正是!今儿我们仨各要二两,给小姑娘切盘猪耳朵。”
徐慧真解释道:请你们来就为这个,往后酒里不兑水了。
想问问去牛栏山拉酒要多少脚钱?
强子连连摆手:这活儿接不得,跑一趟能累散架。”
蔡全无起身:我去!
强子打趣:没你事儿,我都两天没开张了。”
工钱分你一半。”
得嘞,归你了!
等强子走远,徐慧真过意不去:分他一半,你太亏了。”
蔡全无憨笑:平日都是他借我三轮车揽活儿。”
那这三缸兑水酒你拿去卖,抵工钱。”
这可使不得!
当初我生孩子欠你一毛五,这份情我记得。”
蔡全无挠头:您还记着这茬呢。”
徐慧真转身开介绍信,这才注意到兄妹俩:这两位是?
我表哥家的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干活,这是何雨水。”
何雨柱盘算着往后常来喝酒,比在大院应付那些人强多了。
见蔡全无要忙,便告辞:表叔您先忙,年货我来置办。”
说罢拉着妹妹往外走。
刚回四合院,就见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杵在屋里,何雨柱顿时沉下脸。
贾家嫂子,您怎么在我屋里?有事?
秦淮茹堆着笑:傻柱,这不快过年了嘛,你跟雨水两个孩子没个大人照应,我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她哪有这般好心?全是贾张氏逼的。
如今傻柱在轧钢厂有了正经工作,何大清每月还寄十块钱,兄妹俩都是城市户口,粮食定量比贾家还多。
更别说傻柱是厨子,油水不缺。
至于雨水,在她眼里就是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钱粮都该接济贾家。
何雨柱买自行车那会儿就露过口风,何大清门路广,手上票证多,能缺肉票?要是能弄点来,贾家过年也能见荤腥。
贾家嫂子,往后我们不在家,您别往里进,免得街坊说闲话。”
傻柱躲秦淮茹像躲瘟疫,这女人活像块麦芽糖,粘上就甩不掉。
在贾家眼里,她是个贤惠媳妇、好母亲,可在傻柱看来,她那点算计都写在脸上。
书里写得明白,只要傻柱说饭盒是给她的,立马笑开花;要说是给妹妹留的,当场就能拉下脸。
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可帮来帮去,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后来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喜欢一个人都盼着对方好,秦淮茹倒好,专坑对她掏心掏肺的——越是接济她家,越往死里坑!
傻柱相亲多少次,全被秦淮茹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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