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见状,上前对着老妇人拳打脚踢:“臭婆子,给脸不要脸!快滚!”
张猛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大喝一声:“住手!你们太过分了!”
王怀安和衙役们转过头,看到张猛,不由得一愣。王怀安上下打量着张猛,见他背着一把长刀,眼神凌厉,心中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敢管本官的闲事?”
济公慢悠悠地站起来,晃了晃酒葫芦,嘿嘿一笑:“我说王大人,你身为河道总督,理应为民做主,怎么能对百姓如此凶狠?这老妇人的儿子失踪了,你不仅不帮忙,还纵容手下打人,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王怀安看到济公疯疯癫癫的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哪来的疯和尚?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本官的事,轮不到你管!识相的,赶紧带着这毛头小子滚蛋,不然我连你们一起抓起来!”
济公说道:“抓我们?就凭你手下这些酒囊饭袋?我劝你还是赶紧派人去清风河打捞,说不定还能找到老妇人的儿子。不然的话,小心水怪找上门来,把你也给吃了!”
王怀安大怒:“放肆!竟敢诅咒本官!衙役们,给我把这疯和尚和毛头小子抓起来!”
衙役们应声而上,朝着济公和张猛扑来。张猛早有准备,拔出斩妖刀,大喝一声:“谁敢上来?”
衙役们看到斩妖刀寒光闪闪,吓得不敢上前。王怀安见状,气急败坏地说道:“废物!都给我上!出了事本官担着!”
衙役们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扑了上来。张猛挥舞着斩妖刀,左劈右砍,衙役们纷纷被打倒在地,惨叫不止。没过多久,十几个衙役就都被制服了。
王怀安吓得浑身发抖,想要逃跑,却被济公一把抓住了衣领。济公嘿嘿一笑:“王大人,想跑?没那么容易!”
老妇人看到济公师徒为自己出头,连忙磕头致谢:“多谢圣僧!多谢英雄!”
济公扶起老妇人,说道:“老人家,不用谢。你跟我们说说,你儿子是怎么失踪的?”
老妇人擦干眼泪,说道:“我儿子名叫狗子,今年十六岁。前几天,他去清风河河边放牛,结果再也没回来。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后来听人说,最近清风河经常有人失踪,都是被水怪吃了,求圣僧救救我的儿子!”
济公点了点头,看向王怀安:“王大人,你挖河底淤泥卖钱,是不是破坏了清风河的风水,才引出了水怪?”
王怀安脸色一变,连忙说道:“疯和尚,你别胡说!我挖河底淤泥,是为了疏通河道,让百姓们免受洪水之灾,怎么会引出水怪?”
济公说道:“是吗?那你挖出来的淤泥,都卖到哪里去了?卖的钱又去哪里了?”
王怀安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淤泥……淤泥都卖给了附近的砖窑厂,卖的钱……都用来修河道了。”
济公嘿嘿一笑:“修河道?我看是进了你的腰包吧!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尝尝水怪的厉害!”
说着,济公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这颗珠子通体碧绿,散发着淡淡的水光,正是“避水珠”。“这避水珠能让我在水中自由行走,我现在就去清风河底看看,到底有没有水怪,顺便查查你挖河底的真相!”
王怀安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圣僧饶命!我说!我说!”
原来,王怀安上任以来,一直想着捞钱。他听说清风河底的淤泥富含矿物质,是制作砖瓦的好材料,就想出了挖河底淤泥卖钱的主意。他不顾百姓反对,强行组织人力挖掘河底,将淤泥卖给砖窑厂,赚了大量的钱财,都据为己有。而挖掘河底的过程中,破坏了河底的生态环境,惊动了在河底修炼多年的鳖精,这才导致鳖精发怒,开始残害百姓。
济公听完,怒声道:“好你个贪官!为了钱财,不顾百姓死活,竟然挖河底淤泥,惊动妖怪,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惩治你!”
老妇人闻言,哭得更加伤心:“圣僧,求您为我们百姓做主,严惩这个贪官!”
酒馆里的百姓们也纷纷围了上来,愤怒地说道:“严惩贪官!还我们公道!”
王怀安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圣僧饶命!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把贪污的钱财都交出来,求您饶我一命!”
济公说道:“饶你一命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件事:第一,立刻停止挖掘河底淤泥,将贪污的钱财全部上交官府,用于修复河道和赔偿失踪百姓的家属;第二,派人去清风河打捞失踪的百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第三,以后要好好为官,为民做主,再敢贪赃枉法,我定不饶你!”
王怀安连连点头:“我答应!我一定答应!”
济公让张猛看着王怀安,自己则带着老妇人和几个百姓,朝着清风河而去。清风河位于清风城东边,河面宽阔,河水浑浊,河岸边空无一人,显得十分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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