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带一丝情欲。
只是,单纯的怜爱。
“乖。”
“很快,就到家了。”
“到家,就没事了。”
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首催眠曲,在司徒樱的耳边,反复回响。
司徒樱残存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像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本能地缠着沈冰悦的身体,破碎的呜咽伴随着胡乱的索吻,试图汲取她身上每一丝能让自己安心的气息。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位于市郊的私人公寓。
沈冰悦抱着司徒樱,一路回到了她们的卧室。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为她脱掉了那身沾染了屈辱和恐惧的脏衣服,并拿着毯子包裹着她的酮体。
司徒樱在她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药效似乎也在慢慢地消退。
她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沈冰悦。
看着她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侧脸,和那双专注又心疼的金色眼眸。
“顾薇……”
司徒樱,终于问出了那个名字。
“她……会怎么样?”
沈冰悦抬起头,看着司徒樱脸上重新露出了那抹独属于她的温柔的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司徒樱的头发声音轻柔得像一阵晚风。
“宝贝,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疯了,就再也好不了了。”
她停顿了一下,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冰冷而残忍的光。
沈冰悦轻抚着她的后颈,语气温柔得像在讨论天气,金色的瞳孔里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意:“我送她去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一个没有人会打扰她的‘疗养院’。那里的安保很好,她再也出不来了。”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声音压得更低,像恶魔的低语:“她不是喜欢艺术吗?我会让她,和她那些‘艺术’,永远地关在一起,直到腐烂。那是我……专门为她打造的,活地狱。”
这就是触碰女王逆鳞的下场。
司徒樱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她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伸出双臂,勾住沈冰悦的脖子,将她拉向自己。
唇瓣相贴的瞬间,带着劫后余生的微凉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那不是药物催化下的失控,而是灵魂深处最本能的靠近。
司徒樱的吻起初是笨拙而急切的,像一只溺水的雏鸟,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浮木,用尽全身力气去汲取那份独属于她的温暖与安全。
她能尝到沈冰悦唇上清冽的味道,能闻到她颈窝里那熟悉的、让她安心的冷杉气息,这种真实感,将她从顾薇带来的、甜腻腥臭的噩梦中彻底地拽了出来。
沈冰悦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她预想过无数种安抚怀中宝贝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带着孤勇和决绝的主动。
司徒樱的眼神重新聚焦,里面交织着泪光、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抓紧沈冰悦的衣襟,声音颤抖却坚定:“悦悦……我好怕……我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她的声音……我好害怕……”
她抬起头,含泪的眼眸里是极致的渴求,“吻我……用力一点……让我记住你的味道,让我只想着你……求你,帮我把那些恶心的东西,都赶出去……”
心疼、怜惜,还有那被强行压抑在冰山之下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疯狂占有欲,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司徒樱的哀求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沈冰悦心中名为“理智”的枷锁。
后怕与滔天怒火交织成滚烫的岩浆,在她血管里奔流。
她要惩罚自己的来迟,更要用最原始、最深刻的方式,将怀中这块失而复得的瑰宝重新烙印上自己的名字。她要用自己的气息、自己的体温,去覆盖、去焚烧掉另一人留下的所有肮脏痕迹,哪怕一丝一毫的念想,都不能留下!
几乎是瞬间,她一手托住司徒樱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更深地、更用力地揉进自己的怀里。这个吻从安抚转瞬变成了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
不是惩罚司徒樱,而是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的来迟,惩罚自己让她受了这样的惊吓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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