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穿透云层,如薄纱悄然潜入窗帘的缝隙,将一室旖旎染上晨曦的柔金色。
司徒樱是在一阵温热的束缚感中苏醒的。
她动了动,意识尚未回笼,身体的记忆已率先被唤醒。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圈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一条手臂霸道地横在她的腰间,一条腿也强势地挤进她的腿间,将她以一种不留丝毫缝隙的姿态,那是一种揉进骨血、不留半分余地的占有姿态牢牢禁锢。
身后的人呼吸平稳悠长,显然还在沉睡。
司徒樱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昨夜那些颠倒淋漓的疯狂,那些破碎的呻吟与滚烫的吻,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司徒樱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热度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解一枚精密的炸弹,生怕惊醒了身后的“猛兽”。
终于,她成功地与沈冰悦面对面。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沈冰悦的睡颜。
卸下了所有冰冷伪装和刻意软萌的女王,睡着的时候,竟意外地显得有些……乖巧。金色的短发柔软地贴着脸颊,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紧抿的薄唇微微放松,少了几分平日的刻薄与锐利,多了一丝柔软。
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像个守护着自己宝藏、睡得格外安稳的“妹妹”。
司徒樱的心,一瞬间软得化成了水。
她伸出指尖,隔着寸许的空气,虚虚地、不敢触碰地描摹着沈冰悦的轮廓。从英气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张曾对自己说过无数谎言,也曾用最疯狂的吻掠夺过她的唇。
这个女人,用一个“失忆”的谎言,为她撑起了一片最安全的天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她扫平了无数障碍,挡住了所有明枪暗箭。而她所求的,似乎只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句“我想你了”。
司徒樱的眼眶有些发热。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在沈冰悦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就在她的唇即将离开的瞬间,一只手忽然从被子里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她的后颈,不许她退开分毫。
沈冰悦不知何时已经醒了,那双漂亮的眼眸在晨光中清明一片,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是刚刚睡醒时的慵懒,以及一丝被抓包的戏谑。
“偷亲我?”她的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像大提琴的低音,性感得让司徒樱心尖发麻。
司徒樱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有!是你看错了!”
沈冰悦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传来,让司徒樱的心跳都乱了节拍。她没有戳穿女孩拙劣的谎言,视线却缓缓下移,目光再次落在了司徒樱的脖颈上。
空气中旖旎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被瞬间抽离。
经过一夜,那几道抓痕的红肿虽消退了些,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依旧触目惊心。沈冰悦眼底的慵懒笑意寸寸凝结成冰。
沈冰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目光,轻轻地、反复地吻着那片伤痕。那是一个极尽温柔,又带着偏执烙印的吻,反复地、轻轻地舔吻着那片伤痕,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将那不该存在的痕迹彻底覆盖、抹去。
司徒樱被她这温热湿润的触感弄得又痒又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笑道:“别闹……我没事了。”
“不行。”沈冰悦抬起头,眼神是毋庸置疑的认真与偏执,“它在这里,很难看。”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
“我说不行。”沈冰悦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司徒樱,那眼神仿佛在说:所有让你变得不完美的东西,都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司徒樱看着她眼中的疯狂与偏执,无奈又心软地笑了。她知道,跟这个状态下的沈冰悦是讲不通道理的。
她只好主动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用一个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霸道宣言。
一个绵长缱绻的早安吻结束,房间里的温度再次不受控制地攀升。
就在沈冰悦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时,司徒樱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发出了抗议。
空气瞬间安静。
沈冰悦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又宠溺地笑了起来。她捏了捏司徒樱的脸颊,终于放过了她。
“想吃什么?”她翻身下床,毫不在意地展露出那具出那具被晨光勾勒出的、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紧实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还有……背部那几道被司徒樱昨晚失控时抓出的、暧昧的浅红色抓痕。
司徒樱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脸颊的热度再次攀升,连忙移开视线,小声说:“都……都行。”
沈冰悦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酒店的客房服务,语调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干练:“准备双人早餐,送到1507房。我要现磨的蓝山咖啡,一份低温慢煮鸡胸肉配芦笋,另一份要城南老字号那家的鲜虾小馄饨,加一份蟹粉汤包。半小时内送到。”
挂断电话,她回头,便看到司徒樱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司徒樱摇了摇头,心里却翻江倒海。城南老字号,离这里开车要一个小时,是她前世最喜欢吃的早餐。她只是无意间提过一次,那个时候,沈冰悦还是“失忆”的状态。
原来,她说的每一句话,她无意中透露的每一个喜好,都被这个人,记得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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