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我不会怀疑玄翼。”
月卿凰面上淡淡，但她心中却十分严肃。
人鱼淼淼感应到月卿凰的心，抿了抿唇：“月卿凰，我不是随口胡说让你小心楚玄翼。”
他倒也不生气月卿凰不相信自己，只是担心。
“混沌之时，有无数强者也就是神，以及一些强大的神兽都湮灭在只剩下零星一丝血脉，所有人都以为这些强者是死在彼此倾轧，实际不是的！”
他声音沉沉，面色严肃。
“这也是如今在混沌之地，天道的力量最大限度被制衡，我才能告诉你这些。”
“那些神，以及神兽陨落，其背后都有天道的手笔。你们活的不够久所以不知道，每一次这些神大量陨落的时候，都是天地灵气开始变弱的时候。”
“而每一次这些神与神兽死后，天地间的灵气就会重新出充盈起来，你你仔细品一品，帝九凰当年的诸神之乱，当真真的只是彼此倾轧？”
人鱼淼淼随着月卿凰也知道了更多的东西。
大约是回了出生之地。
混沌之地的混沌之气不断温养着混沌昊天塔，导致人鱼淼淼渐渐也知道了更多的东西。
“帝九凰何等强大？而且她屠了几乎整个诸神之界的神，你觉得有这样的一人，找不到生机，只能与人做交易，将自己的力量交给别人，只为了一个转世之机？”
人鱼淼淼自从感觉到楚玄翼身上有天道的力量，就心神沉沉，显得比从前严肃。
月卿凰静静的听着，眸光一凛。
她听明白人鱼淼淼的意思。
“你是说，帝九凰与天道做了交易，她屠杀了诸神之界几乎全部的神？”
她为自己这个猜测震惊。
“嗯。”
人鱼淼淼认真应道。
他担心月卿凰还不明白如今的情况，便道：“历来身染天道力量，能动用天道力量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天道赋予的气运棋子，为的就是帮助天道完成天道的计划。”
“你怀疑玄翼是天道安插在我身边，在某一个时刻对我出手的棋子？”月卿凰算明白人鱼淼淼到底在担心什么？
人鱼淼淼轻应：“嗯。”
“淼淼，这次，你猜错了。楚玄翼若当真是天道安插在我身边，对我出手的棋子，那么就不会有一个本源相同的楚玄翼出现。”
月卿凰眉眼笃定。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就如此信任楚玄翼。
可她就是笃定，楚玄翼纵然死，都不会伤害她，他绝不是安插在她身边，骤然对她出手的人。
“那我实在不懂，他身上为了有天道的力量。”人鱼淼淼困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楚玄翼身上是什么情况？
“也许，等我接收了帝九凰的所有记忆，就会知道。”月卿凰抬头看向天际，凤眸幽幽。
她该加快得到帝九凰的记忆与力量。
忽然，她脚步一顿。
“玄翼，我当时没有来得及关注，当日我坠神只躯湮灭，天地间灵气是否浓郁？”
楚玄翼俊眸一动。
他猛地想到点什么，点点头：“天地灵气的确浓郁了，不止如此，有些东西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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