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董事会”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分成两派:“商业派”想保住贸易航线,觉得“能赚钱就别打仗,跟谁都能做朋友”;“农业派”想扩大庄园面积,觉得“抢来的地才踏实,得打服周边部落”。两派经常在元老院吵架,比如有次讨论要不要去西班牙开新矿,商业派说“先跟当地部落谈合作,别动手”,农业派说“直接派兵打过去,省时省力”,吵了三天三夜才定下来——这场景,像极了现在公司里销售部和生产部为了预算吵架的样子。
就这样,从“一张牛皮圈地”到“垄断西地中海贸易”,从“五层桨战船护航”到“北非大庄园供血”,迦太基花了五百多年,慢慢从一个“小渔村”变成了西地中海的“海上一哥”。那会儿罗马还在意大利半岛“跟平民抢蛋糕”,连像样的战船都没有,迦太基人根本没把这个“陆战小老弟”放在眼里——他们觉得“罗马人只会在陆地上打架,敢来海上跟我们碰一碰?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
可迦太基人不知道,他们眼里的“鸡蛋”,正在偷偷练“砸石头的本事”;他们垄断的“地中海蛋糕”,已经被罗马人盯上了。有次一个迦太基商人去罗马做生意,看到罗马人正在偷偷造战船,还让士兵在陆地上练“划桨动作”,商人回去跟元老院汇报,结果元老院的贵族们笑着说:“放心吧,罗马人连海都没出过几次,造再多船也没用。”
他们没料到,这个“没出过海”的罗马,很快就会拿着“新造的战船”,闯进他们的“海上后花园”;而那场比“跟皮洛士打仗”更惨烈的战争,已经在地中海的浪涛里,悄悄埋下了伏笔。就像那个迦太基商人离开罗马时,一个罗马平民跟他说的:“你们在海上赚的钱,早晚有一天,我们会用剑拿回来。” 当时商人只当是玩笑,可后来再想起这句话,却浑身冒冷汗——这玩笑,居然真的要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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