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接着说，“为什么就在你下载后的二十四小时内，竞争对手的PPT里出现了同样的架构？他们连我们内部都没给过的验证路径都照搬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说出去的？”
“我没有说你直接传给他们。”我语气平稳，“但你把视频卖给了第三方中间人，这事已经有证据链支持。IT正在配合追溯资金流，你那个境外Pay账户，上周刚收过一笔两万的转账，来源是一家咨询公司，法人代表是你表弟。”
他猛地抬头。
我没再看他。
陈总站起身，对门口的安保人员点头。
“请赵峰总先回去整理工作交接。”他说，“接下来的事，法务会联系你。”
两个人陪着赵峰走出办公室。
电梯门关上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回避。
回到工位时，夕阳已经斜照进走廊。
我打开任务看板，在待办事项里划掉一条：“调查监控异常”。
下面新增一行字：“启动全员信息安全培训”。
刚敲完回车，手机震动。
是IT部的消息。
“你之前问的那个隐藏进程，找到了。它一直在后台记录某些关键词，比如‘离职’‘投诉’‘加班费’，然后自动标记相关人员的监控片段。”
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两秒。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准备回复。
窗外，最后一班电梯缓缓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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