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幼崽用力咳了几声,笑脸都白了。
沈宴州连忙抱她下楼。
“怎么了?”
幼崽头发乱乱的,身上还穿着自己给她换上的睡衣,白洛辰快步上前。
“乐乐好像病了!”
“病了?”所有人齐刷刷走了过来。
安乐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应该是救了默默的原因。
“去医院。”
幼崽病恹恹的窝在沈宴州怀里,其余四人担忧不已。
“怎么病了呢?”时弋喃喃道。
白洛辰开着车:“应该是衣柜太凉了。”
第一街区军事医院——
看到潇铖谨等人,付云喜出望外,可五个雄性根本没注意到她。
雌性快步上前,“潇……又不见了。”
“哎!刚才那是潇上将吗?”付云随手抓住了一个护士。
护士点头:“他们的幼崽发烧了。”
“幼崽问诊去在哪?”付云眼睛都亮了。
护士不想给她指明方向,大家都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你不知道?”护士迟迟不答,付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
“抱歉付小姐,她是新来的,幼崽问诊处在走廊尽头左转。”护士长走了过来。
付云白了那个小护士一眼,这才离开。
“着凉了,吃点退烧药就好。”
“只是这样?”沈宴州担忧不已。
“目前来看,是这样。”面对这五个兽人,河马医生有些怵,“要不再做个全身检查。”
“做,我去缴费。”潇铖谨道。
其余四人赞同点头。
“咔嚓~”
门刚打开,付云画满胭脂水粉的脸近在咫尺,潇铖谨后退一步,眉头紧皱。
“潇上将?!好巧啊~听说乐乐生病了?怎么样?”
沈宴州不想与其废话,抱着安乐走到门前拨开了她,“麻烦让一让。”
沈宴州没使多大劲,付云却踉跄了一下。
“你!”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有事,就不奉陪了。”潇铖谨说完,和许黯、时弋、白洛辰等一同离开。
付云看着他们高大的背影,气愤跺脚,等结了婚,她一定要把这崽子送走!
经过一番检查,安乐的确像河马医生说的那样只是着凉。
看着小脸通红,额头贴着退热贴,手背上挂着吊针的幼崽,五个雄性们愧疚不已。
说好的照顾她,却把她照顾成这个样子,最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会再次发生战争。
“你们先回去吧,我来守着就好。”时弋道。
沈宴州和白洛辰摇了摇头。
许黯和潇铖谨还有公事,但现在幼崽的病比较重要。
潇铖谨拿着通讯器在病房阳台那和各区上将们开会,许黯则在外面和其他区区长对接工作。
【你们回去吧,时弋会照顾好我的。】
看到安乐在本子上写下的话,白洛辰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我已经说了我没事。”
安乐看了看潇铖谨又看了看许黯,沈宴州明白,她是在心疼那俩。
潇铖谨和许黯和他们比起来,确实更辛苦,但是……
“偏心的小家伙,我去问问医生,可以的话我们回家。”
安乐蔫蔫的点点头。
“咕~”小腹传来熟悉的响动,安乐皱起眉。
“饿了?马上到家了。”沈宴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乐眸色沉沉。
不是她饿了,是虫后饿了,可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捕猎,也没办法去地底。
“哐当!”
寂静的房间里,窗框发出清脆的响声,已经睡着的安乐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手背上的针已经被人拔掉,沈宴州和时弋就守在旁边。
白洛辰、许黯和潇铖谨还在处理公事。
安乐钻出被子下床,轻轻打开落地窗。
看到院子里的郑理时,她瞳孔骤然紧缩。
郑理脚边有一只巨大的黑虫,刚死,他手里捏着几个石子,看到安乐便用力挥着手。
不是!你怎么来了?!
安乐张嘴,嗓子生疼。
不行,不能说话。
摆放儿童绘本的架子上有默默留下能使兽人昏迷的毒液,安乐悄悄滴在沈宴州和时弋唇瓣,两人一同翻身。
安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确定两人不会再醒来,安乐这才下楼。
她光着脚,柔软的地毯没发出任任何声音。
【你怎么来了?】
两人被一颗大树遮挡,安乐心跳的飞快,生怕被许黯或者潇铖谨发现。
“他们说你受伤了,需要进食。”
郑理才说完,红丝便从安乐手腕上钻出。
一大只黑虫下肚,安乐的饥饿感这才有所缓解。
“你没事吧?”
安乐摇了摇头。
“我以前是不是特别讨厌你?”
听到郑理的话,安乐诧异得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郑理虽然看不懂她的口型,却明白她在说什么。
“一些小的片段,我好像是一个将领,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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