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飞断然拒绝,“苏秀兰没做错什么,不能让她背这个锅。而且她要是走了,老韩头他们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聋老太看着他。
林飞沉思片刻:“我需要证据,证明许大茂是诬告。”
“你有证据吗?”
“现在没有。”林飞说,“但可以找。”
“怎么找?”
“许大茂这个人,手脚不干净。”林飞说,“他以前倒卖粮票,勾结粮站职工,这些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只要能找到证据,就能证明他动机不纯,诬告陷害。”
聋老太点点头:“那就去找。但动作要快。苏秀兰在那边撑不了多久。”
---
林飞立刻行动起来。
他先去找阎埠贵——阎埠贵管账,院里所有人的工分、分配、借款,都记录在案。
“阎老师,你帮我查查,许大茂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支出?或者,有没有记录显示他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
阎埠贵推推眼镜,翻开账本:“许大茂……最近三个月,工分收入稳定,支出主要是买粮、买菜,没什么异常。不过……”
“不过什么?”
“上个月二十号,他借了五块钱,说是买鞋。但我看他脚上还是那双破鞋。”阎埠贵说,“还有,他最近经常晚上出去,很晚才回来。”
“知道他去哪儿吗?”
阎埠贵摇头。
林飞又去找傻柱。
“傻柱,你跟许大茂住得近,最近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傻柱想了想:“不对劲?有!前几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他偷偷摸摸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鬼鬼祟祟的。”
“布包里是什么?”
“不知道,他没让我看见。”
“哪天的事?”
“就……就苏大夫回来前一天。”
林飞心里有了计较。
许大茂在苏秀兰回来前一天,深夜外出,带回一个布包。第二天,街道就来调查苏秀兰。
这之间,肯定有联系。
他需要知道那个布包里是什么,许大茂去见了谁。
但怎么查?
许大茂很警惕,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林飞想到了棒梗。
---
棒梗正在房顶给菜地浇水,听林飞说完,眼睛亮了。
“林叔,你是说许大茂在搞鬼?”
“对。”林飞说,“但我需要证据。棒梗,你敢不敢帮我查?”
“敢!”棒梗毫不犹豫,“许大茂害苏大夫,就是害咱们全院!苏大夫救过小槐花的命,是好人!”
“好。”林飞拍拍他的肩,“但你要小心,不能被他发现。这样,你晚上……”
他低声交代了几句。
棒梗用力点头:“明白了!”
---
当天晚上,棒梗开始行动。
他假装在院子里捉蛐蛐,眼睛却一直盯着许大茂家的窗户。
九点多,许大茂出来了,跟往常一样,叼着烟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回了屋。
十点,灯灭了。
棒梗没动,继续等。
十一点,许大茂家的后窗户悄悄打开,一个人影翻了出来——正是许大茂。他手里拎着个布包,四下张望,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院外走去。
棒梗立刻跟上,保持距离。
许大茂出了四合院,拐进胡同,七绕八绕,最后进了一个大杂院。
棒梗躲在墙角,看着许大茂敲开一扇门,闪身进去。
他记下了门牌号:煤渣胡同17号,第三间。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许大茂出来了,布包不见了,脸上带着笑。
等许大茂走远,棒梗悄悄靠近那间屋子。窗户关着,但窗帘没拉严,透出灯光。他趴在窗缝往里看。
屋里坐着两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棒梗认识——是街道办事员小陈!另一个,是个戴眼镜的瘦高个,不认识。
桌上放着那个布包,打开着,里面是几条烟,还有一瓶酒。
小陈拿起一条烟,掂了掂,笑了:“这个许大茂,还挺懂事。”
瘦高个说:“陈干事,苏秀兰那事,能定吗?”
“定不了。”小陈摇头,“她父亲有问题,但她本人没大问题。最多就是批评教育,让她回原籍。”
“那许大茂那边……”
“让他再等等。”小陈说,“这次运动时间长着呢,有的是机会。”
棒梗听得心惊肉跳。
许大茂果然在行贿!他贿赂街道的人,想整苏秀兰!
他不敢久留,悄悄离开,飞奔回四合院,把看到的一切告诉林飞。
林飞听完,脸色铁青。
“陈干事……许大茂……好,很好。”
他立刻去找聋老太。
老太太听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人证有了,物证呢?”她问。
“布包里的烟酒就是物证。”林飞说,“但咱们拿不到。”
“拿不到物证,就定不了他的罪。”聋老太说,“反而可能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聋老太睁开眼睛,眼神锐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