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一天比一天凉,四合院里的槐树叶子黄了大半,风一吹就打着旋儿往下掉。何雨水蹲在院里,拿着扫帚扫落叶,动作慢吞吞的,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前院林飞家的方向。
傻柱端着一盆洗菜水出来倒,看见妹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眉头皱成了疙瘩。他把水“哗”地泼进水沟,溅起的水花惊醒了何雨水。
“哥,你吓我一跳。”何雨水拍着胸口。
“吓你?”傻柱把盆往地上一撂,“我看你是心里有鬼。说,是不是又在想林飞那小子?”
何雨水脸“唰”地红了:“我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傻柱凑近,盯着妹妹,“雨水,我可告诉你,林飞那人邪门。你看看院里这些人,易中海腿断了,刘海忠降职了,许大茂倒霉了,连贾东旭都……你可离他远点!”
“那是他们自己作的!”何雨水反驳,“易中海扣你们钱,刘海忠搞破鞋,许大茂天天使坏,贾东旭……反正跟林飞哥没关系!”
“没关系?”傻柱冷笑,“那怎么每次出事他都在场?怎么他一进厂,易中海和刘海忠就跟中了邪似的,连上厕所都一块儿?”
何雨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其实她也觉得奇怪,林飞哥来了之后,院里确实发生了很多怪事。可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反正林飞哥是好人。”她小声嘟囔,“他帮过我,也帮过你。上次你打断易中海的腿,要不是林飞哥……”
“别提那事儿!”傻柱打断她,脸有点红。他确实欠林飞个人情——那次易中海腿断了,院里人都说是他自己摔的,这背后肯定有林飞的功劳。
可这不代表他同意妹妹跟林飞好。
“总之,你给我断了这个念想。”傻柱板着脸,“林飞那小子,太精,你玩不过。等哥给你找个老实本分的,比什么都强。”
何雨水不说话了,低着头继续扫地,可眼睛又瞟向了前院。
傻柱叹了口气,端起盆回屋了。他知道妹妹的脾气,看着温顺,其实倔得很。这事,得从林飞那边下手。
巧了,当天下午林飞去街道办交材料,回来时在胡同口碰见了何雨水。她拎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几本书,应该是刚从图书馆回来。
“林飞哥。”何雨水看见他,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
“雨水,去图书馆了?”林飞笑着问。
“嗯,借了几本复习资料。”何雨水把布袋抱在胸前,“林飞哥,我听张秀兰姐说,你帮夜大的学生辅导过功课?我……我有些数学题不会,能请教你吗?”
林飞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十八九岁,正是最好的年纪,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期待和一点点羞涩。他想起系统那个“保护何雨水”的任务,点了点头。
“行,晚上吧,吃了饭你来找我。”
何雨水高兴得脸都红了:“谢谢林飞哥!”
两人并肩往院里走。何雨水叽叽喳喳说着夜大的事:“我们老师讲课特别快,函数那一章我都听不懂……对了,我们班有个男生,老给我传纸条,烦死了……”
林飞耐心听着,偶尔回应两句。他没注意到,胡同另一头,傻柱正拎着饭盒回来,看见这一幕,脸都黑了。
晚饭后,何雨水真抱着书去了林飞家。
林飞家很整洁,一张炕,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墙上贴着一张中国地图,桌上摆着几本书。何雨水拘谨地坐在凳子上,林飞给她倒了杯水。
“哪道题不会?”
何雨水翻开书,指着一道函数题。林飞看了几眼,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图讲解。他讲得很细,声音温和,何雨水听着听着,眼睛就有点飘——不是看题,是看林飞的脸。
林飞的侧脸很好看,鼻梁挺直,睫毛很长,专注解题的时候微微皱眉,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听懂了吗?”林飞讲完,转头问。
何雨水这才回神,脸一红:“懂……懂了。”
其实没太懂,光顾着看人了。
林飞看出她走神,笑了笑:“那我再讲一遍。”
这次何雨水强迫自己专心,总算听明白了。她又问了几道题,林飞都耐心解答。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窗外的天都黑了。
“林飞哥,你懂得真多。”何雨水合上书,由衷地说。
“多看书就会了。”林飞起身活动了一下,“你还想考大学?”
“嗯。”何雨水用力点头,“我想当老师。哥说了,等我考上大学,他供我。”
说到傻柱,她想起下午的事,犹豫了一下:“林飞哥,我哥他……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就是……就是担心我。”
林飞笑了:“我知道。你哥是好人。”
这话说得真诚。傻柱虽然莽,但对妹妹是真的好。这也是林飞愿意帮何雨水的原因——在这个禽兽遍地的四合院,何雨水和傻柱是少数还保留着善良底色的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水才抱着书离开。她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林飞哥,我以后……能常来问你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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