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手滑……”刘海忠哭丧着脸。
易中海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泡,又听着后院的动静,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傍晚,秦淮茹从娘家回来——她最近常往娘家跑,想躲开厂里的风言风语。刚进院,就看见易中海和刘海忠都坐在自家门口,一个揉左手,一个揉右手,动作整齐划一。
她愣了下,低头快步往家走。
易中海看见她,想站起来打招呼,腿一疼,又坐回去了。
刘海忠那边也是,刚起身,腿一软,也坐回去了。
两人隔着院子,一个扶着门框,一个扶着墙,像两个蹒跚学步的老婴儿。
秦淮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溜进屋里。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羞愤。
“老易,咱俩得谈谈。”刘海忠拄着扫帚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易中海点头。两人进了易家,关上门。
“你也觉得不对劲?”刘海忠开门见山。
“太不对劲了。”易中海指着自己的腿,“从早上开始,你疼我就疼,你摔我就酸,你砸手我起泡……老刘,这世上没这么巧的事。”
刘海忠压低声音:“你说……是不是林飞搞的鬼?”
易中海沉默。他也怀疑,可没证据。林飞这些天规规矩矩上班,在院里也安分守己,除了偶尔跟二大妈说几句话,几乎不跟其他人来往。
“可他怎么做到的?”易中海皱眉,“让咱俩一起腿疼?一起手伤?这……”
“邪术!”刘海忠脱口而出,又赶紧捂嘴,“我是说……可能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手段。”
两人正说着,易中海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刘海忠的肚子紧跟着也“咕噜”一声。
两人都愣了。
“你饿了?”易中海问。
“有点……”刘海忠摸着肚子,“奇怪,我晚饭吃了三个窝头呢。”
话音未落,两人的肚子同时开始绞痛。
“哎哟!”
“啊!”
易中海捂着肚子往茅厕跑,刘海忠也捂着肚子往后院茅厕冲——可后院茅厕被二大妈占了,他只能也往前院跑。
于是,四合院出现了奇景:两个五十多岁的老爷们,一前一后捂着肚子狂奔,目的地都是前院的茅厕。
可茅厕只有一个坑。
易中海先到,冲进去,“砰”地关上门。
刘海忠晚一步,在外面拍门:“老易!快点儿!我憋不住了!”
“我……我也憋不住!”易中海在里面喊。
两人在茅厕内外较劲,院里其他人听见动静都出来了。
许大茂嗑着瓜子:“哟,二位这是……抢坑呢?”
阎埠贵摇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笑得肚子疼:“哎哟喂,这可比看电影有意思!”
茅厕里,易中海好不容易解决完,提着裤子出来,脸都白了。
刘海忠冲进去,门都没关严实,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易中海扶着墙往回走,路过林飞家门口时,看见林飞正端着一碗什么在喝,香气扑鼻。
“易师傅,您没事吧?”林飞“关切”地问,“我这儿煮了姜茶,治腹泻的,您来一碗?”
易中海盯着那碗姜茶,又看看林飞“真诚”的脸,突然打了个寒颤。
“不……不用了。”他匆匆回屋。
林飞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他刚才喝的就是普通红糖水,但易中海那疑神疑鬼的表情,值了。
【叮!易中海、刘海忠同步腹泻,积分+100!】
后院,刘海忠从茅厕出来,腿都软了。二大妈站在门口,抱着胳膊:“怎么?跟易中海吃一样的东西了?”
“没有啊……”刘海忠委屈,“我晚饭在家吃的……”
“那怎么一块儿拉肚子?”二大妈眯起眼,“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真没有!”刘海忠快哭了。
这晚,易中海和刘海忠都没睡好。不只是因为拉肚子,更因为心里那根弦绷紧了。
第二天上班,两人的“同步”更明显了。
在厂门口,易中海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与此同时,走在后面的刘海忠也左脚绊右脚,“噗通”真摔了,门牙磕在门槛上,当场出血。
车间里,易中海操作车床,莫名其妙走神,车刀“嘎嘣”断了。几乎同时,隔壁二车间的刘海忠也把钻头弄断了,还崩飞了一块铁屑,差点打到人。
午饭时间,两人在食堂打了同样的菜——白菜炖豆腐。吃第一口,同时被烫了舌头;吃第二口,同时咬到砂子;喝汤时,同时呛到,咳嗽得脸红脖子粗。
周围工友都看呆了。
“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这是……练双簧呢?”有人打趣。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这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
下午,易中海请了假,说腿疼得厉害。医务室医生检查了半天,说:“没毛病啊,就是肌肉有点紧,热敷一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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