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从口袋里掏出真言糖,捏在手里。
刘海忠放完水出来,林飞正好“路过”。
“二大爷,您喝着呢?”
“嗯。”刘海忠瞥了他一眼,准备回屋。
林飞“不小心”绊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是包饺子的那块布。
“哎哟……”他蹲下身去捡。
刘海忠下意识停住脚步。
就在这一瞬间,林飞手指一弹,那颗真言糖精准地落进刘海忠手里的酒盅。
白色的小糖丸遇酒即化,一点痕迹都没有。
“二大爷,您慢点走,天黑。”林飞捡起布,站起身。
刘海忠嗯了一声,端着酒盅回屋了。
林飞看着他进屋,嘴角勾起。
第一步,完成了。
真言糖效果持续一小时。这一小时内,刘海忠会说真话。
但说什么,对谁说,很重要。
林飞回到前院自己屋里,煮了饺子,一边吃一边等。
他估计,今晚院里还会有点动静。
果然,刚吃完饺子,就听见中院又吵起来了。
这次是贾张氏和贾东旭。
“我怀孕了吃个鸡蛋怎么了?你就这么抠搜?”贾张氏的声音。
“妈,咱家一个月就那点定量,您天天鸡蛋鸡蛋,别人还吃不吃了?”贾东旭的声音带着火气。
“别人?谁是别人?秦淮茹?棒梗他们?他们能跟我比?我肚子里可是你们贾家的种!”
“您……”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贾东旭,我现在是孕妇,你要是敢亏待我,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虐待!”
林飞摇摇头。
贾张氏这是彻底不要脸了。
正听着,后院传来开门声。
是刘海忠出来了。
林飞悄悄挪到窗边,透过破洞往外看。
刘海忠背着手,在院里溜达,嘴里还哼着小曲——真言糖开始生效了。
他先是在中院转了一圈,看了看贾家吵闹的方向,嗤笑一声:“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然后,他往后院走,经过聋老太屋时,停下脚步。
聋老太屋里亮着灯。
刘海忠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突然抬手敲门。
“老太太,睡了吗?”
屋里没动静。
“老太太?”刘海忠又敲。
还是没动静。
刘海忠有点恼了:“装什么装?白天收我饺子的时候不是挺高兴吗?”
这话声音不大,但林飞听得清清楚楚。
真言糖果然有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屋里的聋老太大概听见了,门开了条缝。
“他二大爷,有事?”
“有事!”刘海忠酒劲上来了,加上真言糖效果,说话直来直去,“白天您给我出的主意,我想了想,不行。”
聋老太皱眉:“怎么不行?”
“您让我去挑拨贾家婆媳关系,让她们闹得更凶,最好把贾张氏气流产。”刘海忠大声说,“这缺德事我不干!”
林飞在窗前听得眼睛一亮。
好家伙,聋老太出的是这种主意!
让贾张氏流产?够狠的!
聋老太脸色一变:“他二大爷,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刘海忠梗着脖子,“您不就是想等贾张氏流产了,傻柱不要她了,她没地方去,只能回贾家。到时候贾家房子紧张,您再出面说要搬进去,显得您是在帮贾家解决问题?”
这一连串话说出来,聋老太脸都白了。
“你……你疯了!”
“我没疯!”刘海忠越说越来劲,“您不就是看上贾家那间房了吗?觉得您现在住的小耳房太憋屈。可您也不想想,您一个五保户,凭什么占人家房子?”
“闭嘴!”聋老太急得直跺脚。
但已经晚了。
后院好几家都听见动静,开窗探头看。
易中海也出来了:“老刘,你嚷嚷什么呢!”
“一大爷,您来得正好!”刘海忠转向易中海,“我跟您说,老太太想害贾张氏流产,好占贾家的房子!”
这话一出,整个后院都炸了。
“什么?”
“害流产?”
“占房子?”
邻居们纷纷围过来。
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刘海忠!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您心里清楚!”刘海忠酒劲和真言糖效果叠加,什么话都往外蹦,“您还跟我说,事成之后让我家老大住进去,您每月收他三块钱租金。这不就是变相把房子占了?”
嚯!
这下连易中海都惊了。
“老太太,这话……是真的?”
聋老太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她能说什么?说不是?可刘海忠说的句句是实情。
说是?那她成什么人了?
就在这时,中院的人也听见动静,过来了。
贾张氏挺着肚子(其实才三个月,根本看不出来,但她故意挺着)走过来:“怎么回事?谁要害我流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聋老太。
聋老太腿一软,要不是扶着门框,差点坐地上。
“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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