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那天晚上他……
“不是我!”傻柱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跟我没关系!”
“柱子……”秦淮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天晚上……你忘了?”
傻柱如遭雷击。
那天晚上!果然是那天晚上!
可那是秦淮茹啊,怎么会是贾张氏?
他脑子一片混乱。
这时,贾家门开了。
贾张氏走出来,脸色苍白,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捂着肚子。
她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怨毒,又带着一丝得意:“何雨柱,你干的好事,现在想不认账?”
傻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贾张氏,再看看周围邻居们或鄙夷、或震惊、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脑子里嗡嗡作响。
林飞在角落里看着,心里都快笑翻了。
这演技,这配合,绝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一手,直接把傻柱逼到了死角。
易中海拍桌子:“安静!都安静!”
等议论声小了点,他盯着贾张氏:“贾家嫂子,你确定……是傻柱?”
“除了他还能有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我守寡这么多年,清清白白……结果被这畜生……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她一边哭一边捶地,戏做得十足。
秦淮茹也跪下来,抱住贾张氏:“妈,您别这样……柱子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欺负我?”贾张氏哭得更凶,“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傻柱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明白了。
全明白了。
那天晚上他走错房间了!他睡的不是秦淮茹,是贾张氏!
这个认知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傻柱。”易中海沉声说,“这事……你怎么说?”
傻柱看着易中海,又看看哭天抢地的贾张氏,再看看一脸哀求的秦淮茹。
他知道,如果他不认,贾张氏真可能去死,或者去报案。到时候,流氓罪……他这辈子就完了。
可如果认了……
他要娶贾张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
光是想想,他就想死。
许大茂这时候又跳出来了:“傻柱,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啊。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许大茂你闭嘴!”傻柱吼道。
“我闭什么嘴?我说的是事实!”许大茂站起来,义正词严,“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必须严肃处理!”
二大爷刘海忠点头:“大茂说得对。这事性质太恶劣了!”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那个……傻柱啊,你要不……先表个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傻柱身上。
傻柱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攥得紧紧的。
他想反驳,想说出真相,可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副样子,谁会信他?
就算信了又怎样?他还是睡了贾张氏,还是搞大了人家肚子。
完了。
全完了。
他颓然坐下,捂住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认。”
全场哗然。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易中海脸色铁青。这事处理不好,整个院的名声都毁了。
“既然你认了。”他缓缓说,“那就得负责。贾家嫂子,你说,你想怎么办?”
贾张氏立刻不哭了:“我要他娶我!”
“什么?!”
这次连易中海都惊了。
娶贾张氏?傻柱才三十出头,贾张氏都五十多了!
“怎么?嫌我老?”贾张氏又哭起来,“我一个寡妇,被糟蹋了,连个名分都不给?我还不如现在就去跳井!”
说着就要往水井那边冲。
秦淮茹赶紧拉住她:“妈!妈您别冲动!”
场面一片混乱。
易中海头疼欲裂。
他看向傻柱:“傻柱,你……你怎么说?”
傻柱抬起头,眼睛通红。
他看着贾张氏那张满是皱纹和泪痕的脸,看着秦淮茹躲闪的眼神,看着许大茂幸灾乐祸的笑,看着周围邻居们指指点点的样子。
他突然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娶……我娶。”
两个字,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
贾张氏立刻不闹了:“真的?”
“真的。”傻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明天就去领证。行了吧?”
他推开人群,径直回了后院,砰地关上门。
院子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呆了。
傻柱要娶贾张氏?
这……这简直荒唐他妈给荒唐开门——荒唐到家了!
许大茂第一个笑出声,但被娄晓娥掐了一把,憋了回去。
易中海揉着太阳穴:“散会……都散了吧。”
没人动。
大家都还在消化这个惊天大瓜。
林飞站起来,拎着小板凳往回走。经过中院时,他听见贾家屋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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