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短吐了吐舌头,想起昨晚偷喝喜酒被他抓包的事,脸颊又开始发烫。
婚宴名场面
1. 青丘狐舞:
九尾狐们跳的是《媚骨天成分腿操》,跳到高潮,尾巴一甩,漫天狐火组成一行大字——
“早生贵狗,一胎八宝!”
阿短一口酒喷出来,正好洒在沈砚袖口。沈砚淡定掐诀,酒渍化作一串小星星,绕着她腕子转圈圈。
2. 山神醉闹:
山神喝多了,抱着沈砚大腿哭:“兄弟啊,当年你封山清修,我偷偷在你洞门口种过狗尾巴草,没想到真长出个狗媳妇!”
沈砚:“……”
阿短:“……”
众仙哄笑,山神第二天酒醒,发现自己被剃了半边胡子,还扎了个小辫子,辫尾系着柯基族蝴蝶结。
3. 刺猬精的红包雨:
刺猬精们负责撒红包,结果红包太多背不动,干脆团成球从观星台滚下来,一路“噼里啪啦”爆开,里头掉出各种奇葩礼物:
——会唱歌的骨头风铃
——刻着“沈砚阿短百年好合”的狗咬胶
——一本《如何让上神在三天内对你死心塌地》(作者:司命星君)
更离谱的是认亲现场。婚宴上,一只长着三条腿的蛤蟆精捧着两筐莲蓬挤到主桌前,咧开黏糊糊的嘴笑道:“阿短侄女,我是你曾祖姥姥的表姑妈的堂弟的外甥女婿!当年你曾祖姥姥在池塘边晒过的被子,还是我帮忙收的呢!” 话音未落,旁边窜出个顶着牡丹花的树妖,抖落满身花瓣:“胡说!我才是正经亲戚!阿短的尾巴尖毛色跟我花瓣一个色,这还能有假?”
阿短扒着沈砚的袖子笑得直打嗝,沈砚不动声色地替她挡开递过来的贺礼 —— 一串用蜘蛛丝串的萤火虫,还有块刻着 “早生贵子” 的蜂巢。他指尖拂过阿短发烫的耳垂,低声道:“再笑,尾巴要露出来了。”
直到第四日清晨,喧闹的观星台才终于安静下来。沈砚扶着醉醺醺的阿短走进新房,里面早已被布置得暖意融融,床榻上铺着云丝被,墙上挂着他们的合卺图——画里的她还是柯基形态,正抱着沈砚的裤腿撒娇。
阿短坐在铺着鸳鸯锦的喜床上,头顶的凤冠缀着七十二颗东海水晶,压得她脖子快成了折耳根,刚往床沿一坐,床板就发出声垂死挣扎的“嘎吱”,锦被上撒着的桂圆红枣滚了满地,有颗圆滚滚的蜜枣还弹到了她鞋尖上。
“沈砚,”她叼着蜜枣含糊不清地抬眼,看见那抹月白身影正站在窗边调夜明珠的亮度,“你们上古神成亲也搞这套?我娘说吃了枣子要生一窝……可我是狗啊,枣核卡嗓子眼怎么办?”
沈砚捻诀的指尖顿在半空,夜明珠的柔光漫过他清俊的侧脸,竟把耳根染得比窗棂上的红绸还艳。“司命星君说,凡间新妇床榻都要撒这个。”他转过身时,指尖的灵光还没散,恰好照见阿短正费力地够床脚那颗滚远的桂圆,毛茸茸的耳朵尖从凤冠缝隙里探出来,像两截刚冒头的春笋。
“别动。”沈砚走过去,袖口轻挥,满地干果忽然腾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个转,竟全变成了裹着金箔的灵力糖丸,簌簌落在描金果盘里。阿短眼睛亮得像吞了两颗夜明珠,“噗通”一声把凤冠往床上一扔,扑过去抱住他腰:“上神你是活菩萨!”
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月白锦袍上蹭出团褶皱,沈砚的身子僵得像块万年玄冰,过了半晌才抬手,指尖犹豫着落在她发顶——触感比想象中更软,像揉了团刚晒过太阳的云絮。“先喝合卺酒。”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紧。
合卺酒盛在两只青玉盏里,杯沿还沾着月老特意撒的姻缘粉,亮晶晶的像碎星子。阿短仰头就灌了大半盏,酒液顺着嘴角淌到脖颈,她咂咂嘴,忽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转圈,眼前的沈砚也变成了三个。“嗝——”她打了个带着桂花味的酒嗝,屁股后面“嘭”地炸开团雪白,蓬松得像刚拆封的云团,竟是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就扫得喜烛火苗东倒西歪。
“小心。”沈砚急忙伸手捞住那条摇得正欢的尾巴,指尖触到的绒毛软得惊人。他怕火星溅上去,弹指灭了三支烛,殿内顿时暗了大半,只剩两支红烛在角落里明明灭灭。阿短晕乎乎地往前扑,鼻尖精准地撞上他喉结,温热的呼吸扫过颈侧,带着酒气的声音黏糊糊的:“沈砚,我娘说……洞房要……要那个……”
沈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哪个?”
“就是……”阿短扳着他的衣襟晃悠,忽然开始背诵睡前被她娘按着头硬记的洞房秘笈,“先扒拉他的腰带……再扯他的……嗯……最后要哼哼唧唧……”她边说边伸手去够他腰间的玉带,指尖却被他轻轻攥住。
沈砚的掌心滚烫,阿短被烫得缩了缩手,尾巴却摇得更欢,扫得桌案上的交杯酒都晃出了涟漪。“醉了就该睡觉。”他想扶她回床,可怀里的小团子却像块牛皮糖,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毛茸茸的耳朵又冒了出来,蹭得他手腕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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