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定要找个好色的男人,越色越好。因为好色的男人具有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更有一种敢打敢闯的拼搏精神。因而,好色的男人更容易成功,不好色的男人大多都没有出息。一个男人如果连美色都激不起他的兴趣,那他就已经丧失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这样的男人不是吃软饭的窝囊废,就是性无能,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呢?
——————————张大财
草橘村的傍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太阳刚偏西,山影就笼罩了这个西南边陲的小村庄。张大财晃晃悠悠地从村口小卖部出来,手里拎着半瓶没喝完的散装劣质白酒,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张大财!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你个龟儿子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张大财浑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身后追来的正是他的债主刘麻子,一个满脸横肉的杀猪匠。 再宽限两天!就两天!张大财边跑边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肯定还钱!
宽限你个祖宗!这话你说多少遍了?刘麻子气得满脸通红,抄起路边的一根木棍就扔了过去,差点砸中张大财的后脑勺。
张大财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村后的老林子,一路猛跑。这片林子连着蓬江县的原始森林,平时村民都不敢深入,传说里面有瘴气、毒蛇和野兽。
但此刻的张大财顾不得那么多,刘麻子追得紧,他只能往林子里乱钻。 有种你就别回来!刘麻子的声音渐渐远去,再让老子看见你,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 张大财一直猛跑到听不见追骂声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棵老松树上。他仰头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稍微镇定下来。 妈的,不就是欠你三千块钱吗?他对着空气骂骂咧咧,至于玩命吗?等老子找到钱了,看老子怎么玩你!... 天色渐暗,林子里开始起雾。
张大财这才意识到自己跑得太深,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掏出手机,翻出电筒来照着。远处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嚎叫,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操...他咽了口唾沫,决定先找个地方过夜,等天亮再找路回去。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转眼间大雨倾盆而下。张大财被淋成了落汤鸡,慌乱中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一个陡坡滚了下去。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断撞击在岩石和树根上,最后重重地摔在一片湿滑的苔藓上。
哎哟...他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隐蔽的山坳里。雨水冲刷着岩壁,形成了一道小瀑布。就在他准备找个避雨的地方时,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岩壁上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张大财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那洞口约莫一人高,被茂密的藤蔓半掩着,若不是这场暴雨冲掉了一部分植被,根本不可能被发现。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拨开藤蔓,钻了进去。洞内出奇地干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他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屏幕光往里走。
走了约莫十几米,洞穴突然开阔起来。张大财的呼吸停滞了——眼前赫然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用日文写着什么,还画着骷髅头的标志。
这......这是......张大财的心脏狂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形成。他听说过,抗战时期日军在这一带活动过,难道这是他们留下的什么设施? 铁门没有上锁,只是被一根粗铁链松松地挂着。
张大财轻易地解开了铁链,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手机的光线照进去的瞬间,他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 整整齐齐码放着的木箱,有些已经腐烂,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金条;角落里堆着几个铁皮箱,上面标着危险的符号;墙上挂着泛黄的军事地图和文件;一张桌子上还摆着茶具和煤油灯,仿佛主人刚刚离开... 张大财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颤抖着爬向最近的一个木箱,拿起一根金条,狠狠咬了一口。
金子.....是他娘的真的金子...他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张大财......发财了...... 雨水顺着洞口滴落的声音将张大财从恍惚中惊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跪在一座金山前,而外面的暴雨仍在继续。
他使劲掐了一把大腿,疼!疼!不是在做梦。
这些金砖呈浓郁的赤黄色,光泽饱满且耀眼,色泽温润,质地细密,表面泛着柔和的哑光,尽显古朴质感,这说明当时日军藏在这里的这批黄金质量非常好。都几十年了,这些金砖为什么都保存得这么完好呢?金砖放在这个山洞里几十年不变色吗?张大财打开百度搜索,有了答案:黄金是一种化学性质非常稳定的惰性金属,在常温下几乎不与氧气、水蒸气等发生反应,不会像铁等金属那样发生氧化反应而生锈、变色。如果金砖的纯度不是100%,含有其他杂质,且山洞环境潮湿,杂质可能会被氧化,从而在金砖表面可能形成类似锈迹的物质,导致表面出现变色等情况,但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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