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漏进卧室时,木棠正蜷在南塘怀里翻了个身。
他鼻尖突然动了动——不是南塘常用的雪松淡香,而是更清冽温软的甜,像开瓶时簌簌往上冒的香槟气泡,裹着蜜渍青柠的微酸,丝丝缕缕钻进呼吸里。
“唔……”木棠迷迷糊糊蹭了蹭南塘的锁骨,发顶的呆毛扫过对方喉结,“宝宝今天换了香水?”
南塘低笑一声,大掌轻拍他后腰:“不是香水。”
木棠这才清醒些,仰头时正撞进南塘含笑的眼底。顶级Alpha的信息素本该是极具侵略性的,可南塘的香槟味偏生柔得像融化的奶油,此刻正裹着他,连发梢都沾着细碎的气泡感。
“是信息素?”木棠耳尖泛红,手指无意识揪住南塘睡衣下摆,“你怎么……”
“昨晚你翻来覆去睡不着。”南塘指尖抚过他后颈的腺体,那里还留着前日晒伤的薄红,“信息素泄了点出来,我帮你收着。”
木棠这才想起,自己昨夜确实迷迷糊糊喊了两次“好热”。原来不是发烧,是Omega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进南塘颈窝:“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南塘故意拖长尾音,信息素骤然浓了一分。温热的香槟气泡炸在卧室里,像有人拿羽毛轻轻搔刮,痒得他腰眼发软,“我的小玫瑰连呼吸都是甜的,泄点信息素算什么麻烦?”
木棠被逗得笑出声,仰头去啄他下巴:“油嘴滑舌……”
早餐时,木棠捧着碗小米粥偷瞄南塘。
对方穿着浅灰居家服,正慢条斯理切煎蛋,信息素却像无形的手,将整个餐厅都浸在香槟的微醺里。木棠吸了吸鼻子,忽然发现自己的信息素也不自觉跟着轻晃——像两杯香槟碰了杯,泡沫交融着往上窜。
“怎么了?”南塘抬眼,刀尖还沾着蛋液,“粥凉了。”
“没、没什么!”木棠耳尖红透,低头猛喝一口粥,却被烫得直吸气。
南塘立刻放下刀叉,抽了张湿毛巾替他擦嘴:“急什么?”信息素顺势漫过来,带着安抚的暖意,木棠被烫到的舌尖立刻就不那么疼了。
“我帮你吹吹。”南塘舀起一勺粥,悬在碗上方轻轻吹气。白雾里,他的信息素更清晰了,木棠盯着那勺粥,突然觉得连米香都染上了香槟的甜。
下午,南塘要去公司处理最后一点顾承言的事务。木棠原本闹着要跟着,被南塘用“草莓蛋糕在冰箱第二层”哄住,才老老实实窝在沙发上织围巾。
可织着织着,他手里的毛线针就慢了下来。
南塘走后,家里的信息素浓度慢慢降了。木棠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因为晒伤,是Omega本能地在寻找Alpha的安抚。他抱着南塘的衬衫蹭了蹭,信息素泄得更明显了——甜腻的茉莉混着奶香味,飘出窗外,惊得楼下阿姨家的猫直挠玻璃。
“叮——”
玄关传来电子锁开启的提示音。
木棠眼睛一亮,扔了毛线团就往门口跑:“宝宝你回来啦!”
南塘刚脱了西装外套,就被他撞进怀里。信息素瞬间暴涨,香槟气泡裹着木棠的茉莉香,在客厅里炸开一片甜雾。
“怎么这么急?”南塘笑着搂住他,指尖探进他发间,“我闻到小玫瑰在喊我。”
木棠埋在他胸口闷声说:“腺体烫……”
南塘立刻明白了。他单手解开领带,将木棠抱到沙发上,褪去他裤脚的家居袜,露出泛着薄红的脚踝——那里因为长期穿高跟鞋,腺体位置比常人更低,也更敏感。
“放轻松。”南塘的声音很沉静,他的指尖在木棠脚踝上方虚按,引导着自己的信息素。那带着香槟气息的能量温柔地环绕着那片红肿的皮肤,将灼热感一点点安抚、平息下去。木棠下意识地攥紧南塘的衬衫,把脸埋近了些,小声嘟囔:“……你轻点。”
“忍忍。”南塘抬头,眼底带着笑意,“很快就好。”
傍晚时分,木棠窝在南塘怀里看财经新闻。
屏幕里南塘的声音冷静自持,可木棠知道,此刻怀里的Alpha信息素正软得像融化的香槟。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南塘手腕的静脉,那里跳动着属于顶级Alpha的力量,却甘愿为他收敛锋芒。
“在想什么?”南塘侧头,吻了吻他额头。
木棠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在想,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南塘低笑,信息素又浓了几分。香槟气泡裹着木棠的信息素,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以后每天都给你闻。”他说,“我的小玫瑰,只能闻我的味道。”
夜色渐深时,木棠已经枕着南塘的胳膊睡熟了。
他的后颈贴着南塘的掌心,那里还留着信息素交融的余温。南塘望着他恬静的睡颜,信息素放得更缓,像一坛陈酿的香槟,在月光里静静流淌。
原来最好的安抚,从来不是强势的标记。
是让自己的信息素,成为对方最安心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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