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民故作难色地摇头:这可不行,杨厂长你这水平太差,我这高手也带不动啊。”
杨厂长佯装委屈:还不是你表现太出色,压根没给我发挥的机会。”
车厢里欢声笑语不断,气氛格外轻松。
与此同时,秦首长一回家就带着梁夫人赶往医院。
梁夫人的症状其实早有苗头,但历年体检都没查出大问题,他们便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日被陈爱民一语道破。
医生诊室外,秦首长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想到正在检查的妻子,他眉头紧锁,烟抽得更凶了。
秘书小许轻声提醒:首长,夫人嘱咐过让您少抽烟。”
秦首长看了看烟头,想起妻子的叮嘱,默默掐灭了烟。
一声,诊室门开了。
护士招呼道:检查结束了,家属请进。”
秦首长立即起身整理衣襟,快步走进诊室。
只见梁夫人气色比白天好些,而围在病历前的专家们却个个面色潮红,神情激动。
为首的白胡子老专家举着病历冲过来:小秦!这医案是谁写的?
秦首长被孙老的热情吓了一跳,疑惑地看向妻子。
孙老意识到失态,捋着胡子解释:这份医案实在精妙,单是这独门药方就足以与我们这些老家伙媲美!他眼中闪着光,不,应该说更胜一筹。”
身后众专家纷纷附和:
我们开不出更好的方子了。”
果然是山外有山啊。”
这般医术,堪称国手。”
听着专家们的赞叹,秦首长暗自思忖:能让这些老专家心服口服,陈爱民的医术果然不凡。
霍老见他若有所思,追问道:医案是你们带来的,可知这位高人是谁?
“不知秦首长能否告诉我们,这份医案的作者究竟是何人?现在何处任职?”
霍老作为秦首长的长辈,此刻言辞恳切地询问,秦首长自然如实相告。
“这位医生名叫陈爱民,目前在红星轧钢厂担任厂医。”
此言一出,在场年过半百的专家们顿时坐不住了。
会议室里瞬间沸腾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困惑。
孙老忍不住上前问道,看着自家侄子的眼神也带着不解:“小秦,你可不能糊弄你孙爷爷。
这样的医术大家,怎会屈就在一个普通轧钢厂当厂医?”
秦首长确实不知陈爱民医术如此高明,诚恳地回答:“孙老,我绝无虚言。
这份医案是我亲眼看着他写的,他确实就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从未听说他在外行医。”
得到肯定答复后,专家们又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莫非这红星轧钢厂并非炼钢厂,而是医院?”
“即便如此,这样的杏林圣手怎会甘当厂医?”
......
专家们的讨论渐渐从医术转向了对陈爱民任职轧钢厂的疑惑。
秦首长这才意识到陈爱民医案的珍贵,不禁为自己先前赠送的留声机和唱片感到懊悔。
他抿了抿嘴唇,心中涌起久违的焦躁——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如此震撼。
这份礼实在太轻了,如何能打动这样的人才?
他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意识到陈爱民的价值。
待专家们平复心情为梁夫人诊治后,经过反复诊脉,众人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方案都不及陈爱民的精准。
这更坚定了秦首长夫妇的想法。
取完药离开医院时,梁夫人握着丈夫的手说:老秦,看来陈爱民夫妇确实非同一般,我们这次真是遇到贵人了。”
秦首长点头道:他才二十多岁就有如此造诣,实在难以想象将来会达到怎样的高度。”
梁夫人也对这位年轻人充满好奇:究竟怎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如此精湛的医术和卓越的鉴赏力?
只是我们之前的谢礼确实太单薄了。”
秦首长表示认同,在快到住处时,他叫来了随行的小许。
小许,去把我之前准备的朱古力白兰地和糕点多拿些,给陈医生送去。”
小许敬了个礼正要走,又被秦首长叫住:等等,还是让刘秘书去吧。”
刘秘书是专门负责接待事务的秘书长,平时很少外出办事。
他立刻起身,仔细将糖果、白兰地和糕点装进礼盒,骑着门口的挎斗摩托车直奔红星四合院。
陈爱民回到四合院时,两家酒席已散,院里几个孩子正打扫满地的喜糖纸屑。
何大清穿着崭新的中山装,带着白寡妇登门道谢:爱民可算回来了,这次多亏你成全我们的婚事。”说着递上一大包喜糖。
白寡妇盯着秦怀茹的呢子大衣和珍珠耳环,语气艳羡:怀如这身真体面,商场里我连试都不敢试呢。”
秦怀茹得体地微笑:婶子喜欢就让大清叔买呀。”
我哪有这福气,白寡妇叹气,还是你家爱民能耐,又会木工又会医术......话未说完,门外传来摩托车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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