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民哪肯离开,他留在下面可另有打算。
他举着煤油灯站在秦淮茹身后,“我来帮忙照明,两个人做事更方便。”
秦淮茹一回头,发现陈爱民近在咫尺,从他眼神里立刻明白了意图。
她轻推他的胸膛,“不行...这里怎么可以...”
陈爱民细碎地吻着她的脸颊,“就这里最好,没人打扰...昨晚都没听清你的声音......”
秦淮茹羞红了脸,捂住他的嘴,“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大家都在喝酒呢。”
陈爱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发烫。
想起母亲昨日的叮嘱,秦淮茹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
淮茹,我想你了。”陈爱民趁机继续哄劝。
这句话让秦淮茹彻底心软,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你...快些,还要回去招待客人。”
陈爱民揽住她的腰,好,我尽量。”
煤油灯被随手放在腌菜缸上,昏黄的光线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地窖墙壁上。
原本阴冷的地窖渐渐升起旖旎的热气。
秦京茹见姐姐姐夫离席,好奇地跟了出去,本想讨些喜糖,却看见他们进了地窖。
正觉无趣要离开,忽然听到细微声响。
起初以为是野猫,细听之下顿时面红耳赤。
天啊...姐姐和姐夫居然在这里...
她羞得双腿发软,捂着眼睛坐在一旁的长凳上,那暧昧的声响却不断往耳朵里钻。
许久之后,才慌慌张张地逃离。
次日将近晌午,精疲力尽的秦淮茹才醒来——昨夜她连地窖都是被陈爱民抱出来的。
发现妹妹没像往常一样来找她,她整理着衣袖问道:
京茹今天怎么没来?
往常这个妹妹可是雷打不动地来找她玩的。
正在打扫的秦母答道:孩子昨天可能玩太累,回去就发烧了,说是着了凉。”
你把那些水果罐头给她送几个去吧。”
北方习俗,孩子生病总要送黄桃罐头。
秦淮茹觉得有理,吃完早饭便提着罐头往妹妹家走去。
秦京茹年纪虽小,却是家里的小姑子,陈爱民不便陪同秦淮茹前往,便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塞给她应急,自己则提着钓竿直奔河边。
京茹!快看看谁来看你了?京茹母亲领着秦淮茹进屋时,秦京茹正躺在烧得暖暖的炕上。
屋里热气氤氲,倒也不觉得冷。
其实秦京茹根本没病,那张通红的脸蛋全因 ** 了姐姐姐夫的私密。
回家后只要闭眼,那些声响就在脑中回荡,惹得她浑身燥热,睁眼熬到天明。
此刻见到秦淮茹,她更是又羞又窘。
秦淮茹待这表妹如同亲生,见她面颊绯红、眼圈发青、嘴唇泛白,伸手一摸额头滚烫,只当是病得不轻。”怎么穿这么单薄?昨晚着凉了吧?她边倒热水边取出准备好的黄桃罐头,你姐夫特意叮嘱带的,待会儿让你妈开给你吃。
快点好起来,姐姐带你去玩。”
一旁京茹母亲听见是陈爱民让带的罐头,顿时眉开眼笑:哎哟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抓了把瓜子又问:咋不叫小陈一起来?
他天没亮就扛着鱼竿出门了,秦淮茹嗑着瓜子说,准是在虎子家门前那条河岸。”
被子里的秦京茹听着对话,原本羞得不敢露脸,听闻陈爱民每日雷打不动去钓鱼的事,忽然竖起耳朵。
她渐渐忘了羞涩,仔细记着表姐口中关于这个男人的点点滴滴。
临走时,秦淮茹又嘱咐表妹好好吃药休息,答应下次带她玩耍。
秦家庄的日子流水般过去。
这些天陈爱民总在早饭后就拎着鱼竿出门,秦淮茹则跟着母亲研习为妻之道。
每到夜晚,小两口的炕头总是格外火热。
爱民,今天也来甩两杆?自从秦家办了喜事,村里人都认得这个爱钓鱼的城里女婿。
近来河边溜达的姑娘媳妇莫名多了起来,但今日陈爱民身后却多了条小尾巴。
哟,京茹也来钓鱼?秦胜利瞅着拎鱼桶的丫头满心疑惑。
带孩子玩玩。”陈爱民随口应着,本想让她在附近下钩,谁知这丫头偏要黏在身边。
他只好分配了钓位,自己很快进入状态。
鱼线在他手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波光粼粼间,秦京茹望着男人专注的侧脸,心头忽然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涟漪。
村子里会钓鱼的人很多,但像陈爱民这样动作娴熟、手法专业的好手却是少有。
在特制鱼饵的吸引下,鱼群很快聚集过来。
陈爱民紧盯着水面,突然浮标猛地一沉。
这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瞬间判断出上钩的是条大鱼。
他立即调整姿势,娴熟地控制着鱼竿和鱼线,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围观的人们看到鱼竿弯成夸张的弧度,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生怕惊跑了这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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