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大清!上辈子没吃过饭还是怎么着?”
他在心里暗骂。
想到何大清 ** 瓶倒扣在杯子上、连最后一滴酒都不放过的样子,阎埠贵就觉得浑身刺挠。
占不着便宜,他瞥见桌上还剩点糖拌花生米,干脆一把抓起来塞进衣兜。
“小陈,那我也先走了!”
阎埠贵朝陈爱民挥了挥手,指缝里还粘着糖渣。
陈爱民对他这副连吃带拿的德行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摆摆手,只叮嘱他把事情办妥。
阎埠贵连连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陈爱民居然把“凤凰”
借给他骑!
虽说这辆自行车有些年头,车架上还沾着泥点子,可阎埠贵哪在乎这个?他这辈子还没骑过这么气派的自行车呢!
“这才叫排面!”
他逢人就说。
叁大妈看着自家男人数九寒天端着水盆,把自行车擦得能照出人影,忍不住撇嘴:“家里活儿不见你这么勤快,给别人当擦车工倒积极。”
阎埠贵头都不抬,振振有词:“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男人的脸面!”
叁大妈翻了个白眼,低头继续织儿子的毛线手套:“净整这些虚的。”
阎埠贵摸着光溜溜的车座,全当没听见。
一出门,他故意按响车铃,街边的小子立马扯着父亲嚷嚷:“爹!我也要这样的自行车!”
北风刮在脸上生疼,阎埠贵却觉得浑身发热,腰板挺得笔直。
这一路铃铛响个不停,路人羡慕的眼神让他飘飘然,攥着陈爱民给的钞票迈进供销社时,脚步都带着风。
“把你们这儿上席面用的好烟都摆出来!”
他敲着柜台,嗓门拔得老高,“杂牌货可别拿来糊弄我。”
售货员一看这架势,忙不迭捧出各色香烟:云烟、红塔山、大前门,还有四九城有名的八达岭。
阎埠贵底气十足,手指一点:“八达岭,来六十包!”
整个供销社瞬间安静了。
众人看着他掏出一沓钞票,卖瓜子的小姑娘惊呼:“老天爷!这得办多大的席啊?”
贾张氏耳朵一动,嘀咕道:“该不会是陈爱民那小子吧?”
她拽住售货员袖口:“买烟的是个啥人?”
售货员嫌弃地甩开她的手,朝那边努嘴:“喏,戴眼镜那个。”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一瞧,可不就是老熟人?那副黑框眼镜配中山装,不是替陈爱民张罗酒席的阎埠贵是谁?
‘这年头连他都能被叫先生了?’
贾张氏心里暗笑,抓着售货员的手不觉松了劲儿。
售货员赶忙抽回袖子,这位大姐,您都问三遍了,到底买不买?
问两句怎么了?当谁买不起呢!贾张氏扯平衣襟,掏出票据抖得哗哗响,我这儿票证齐全,就看你们的东西值不值。”
售货员瞥见她那身打着补丁的棉袄,鼻子里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阎埠贵正抱着六条香烟走过来,活像暴发户似的。
哎呦喂!我当是哪位财神爷呢——贾张氏抄着手凑上前,原来是咱院能耐人给陈爱民当跑腿呀?
阎埠贵被戳穿后暗骂晦气,面上却笑:总比某些人光看不买的强。
您那台缝纫机都相看半年了,怎不见抬回家?
这话捅了马蜂窝。
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嘚瑟什么!等陈爱民办完三百人的席面,怕是要卖自行车抵债喽!
阎埠贵故意把香烟包装翻得哗啦响,露出八达岭三个烫金字:不劳您操心,厂里随礼就收了六百多——三十瓶洋河大曲!他啪地甩出钞票,有些人哪,还是琢磨怎么给儿子娶媳妇实在。”
贾张氏盯着那摞钞票,指节掰得发白:十四元一桌的酒席,六百块礼金......
天杀的陈爱民!她突然尖叫,抢了我家东旭的媳妇还敢发财!(负面情绪+2999)
贾张氏牙根都要咬碎了。
她本想狠狠宰陈爱民一笔,没想到不但没看成他的笑话,反倒要倒贴酒席钱,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3999】
阎埠贵早就看不惯这个老无赖,说话毫不客气:陈爱民是你家东旭能比得了的吗?他一个月挣多少,你家东旭一年挣多少?
他讥笑着打量贾张氏,满脸不屑:别拿贾东旭跟陈爱民比。
就他那德性,有易师傅手把手教还卡在二级钳工,连人家自学考上的医师资格证都比不上!
贾张氏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儿子不好,指着阎埠贵就骂:放屁!谁知道他那破证怎么来的!做事那么缺德,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他!
阎埠贵可不吃她这套。
喜欢四合院:奖励鉴定术请大家收藏:(m.suyingwang.net)四合院:奖励鉴定术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