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周防明济对自己那个新技能【命运线感知】的探索,基本停留在“这玩意儿到底有啥用?”的初级阶段。
他能看见那些连接自己和他人的彩色丝线。
可除了能模糊感应一下对方大概是平静还是激动,屁用没有!
当雷达?他自身的感知属性就够用了,近距离用不上这花里胡哨的。
当预言?扯淡,丝线的亮度又不会提示他明天会不会下雨或者无惨会不会打上门。
远距离感知?又跟信号不良似的,时灵时不灵,准头堪忧。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把自己那个简陋的系统面板翻来覆去查了一晚上,连个技能说明都没找到。
这玩意儿就像是凭空长出来的一样。
“不是系统给的……难道是我自己觉醒的?”
周防盘腿坐在榻上,捏着下巴琢磨。
“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给’我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就像玩游戏,你一个外来户,突然发现本地服务器好像给你开了个后门,默认了你的存在权限?
“难道是因为救了香奈惠,保下灶门家,改变了关键剧情,所以……这个世界意识认可我了?
我现在是‘合法居民’,而不是‘偷渡客’了?”
这么一想,周防顿时有点小激动。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的干预是“合规操作”,而且还能更深入地“修改剧情”?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一股热血往脑门上冲,恨不得立刻找块命运的石碑踹上两脚试试硬度。
但是光想没用,得试试!
作死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压不下去了。
周防噌地站起来,他要去验证一下自己的“权限”到底有多大。
目标很明确——找个最安全的人,试探最危险的底线!
几分钟后,周防找到了正在帮母亲葵枝晾晒衣服的炭治郎。
“炭治郎,过来一下,哥哥问你点事。”周防勾勾手指,一脸神秘。
“怎么了,周防大哥?”炭治郎擦擦手,乖巧地跑过来,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清澈的信任。
周防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精心包装的“寓言故事”:
“咳咳,从前啊,有个少年,他家是卖花的。
有一天,他下山卖炭回来,发现全家都被……被山里的恶霸给害了,只有一个妹妹活了下来,但妹妹得了怪病,白天不能见光。”
他紧紧盯着炭治郎的眼睛,准备一有不对就立刻闭嘴。
炭治郎听得十分入神,表情随着剧情变化:“啊!那后来呢?”
“后来啊,少年就背着妹妹,去找能治好妹妹的药。
路上遇到了一个专门对付恶霸的组织,组织里有个用水的高手,还有个用虫的少女,
少女的姐姐以前就是被恶霸……”
周防越说越详细,几乎是把原着主线换了个皮往外倒。
他开始感觉有点心跳加速,但还能撑住。
“……最后,少年和妹妹,还有组织里的大家,一起努力,终于打败了最厉害的那个大恶霸!”
周防一口气说完,感觉心脏砰砰跳,而且越来越大声。
炭治郎听得眼眶都红了,用力鼓掌:“太好了!他们真厉害!”
周防刚想松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成功了,下意识地补充了一句最关键的点睛之笔:
“对了,那个少年还有个标志,额头上有个疤……”
“噗——!!”
话还没说完,一股无形的巨力猛地攥住了周防的心脏。
剧烈的绞痛瞬间传来,眼前一黑,他直接双腿一软,“哇”地一声干呕起来,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周防大哥!你怎么了?!”炭治郎吓坏了,赶紧扶住他,小脸煞白。
周防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在鬼门关门口蹦了个迪。
他摆摆手,嘴角还挂着点白沫子,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没事……嗐……就是,就是你们周防哥哥我啊,可能有点……太激动了……对,太激动了……”
说完,又冒了个泡泡。
看来,这“合法居民”也不是为所欲为的。
顶多是从“黑户”变成了“有居住证”,得遵守本地基本法。
想剧透改变未来?没门!得靠实际行动去撬动。
另一边,遥远的深山。
产屋敷天音在侍女的陪同下,终于抵达了时透兄弟的山居前。
木屋简陋,透着与世隔绝的孤寂。
天音夫人轻轻叩响了木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带着警惕和疲惫的少年脸庞。
是时透有一郎。
他身后,无一郎也探出头来,眼神里带着好奇。
“打扰了。我是产屋敷天音。”天音夫人声音空灵而温和,说明了来意。
她告知了他们兄弟祖上与初代剑士的渊源。
表示鬼杀队知晓他们的存在,愿意提供庇护和教导呼吸法,对抗世间的恶鬼。
无一郎听着,眼睛越来越亮,他忍不住追问:“真的吗?我父亲他…我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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