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求您了!这事儿肯定跟那房子‘发烧’有关系!”
“就是啊奶奶!您看那王胖子对您吼过没?我们替您出气!”
“奶奶,您就说说吧!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玲子、陆子涵,连带着被迫营业、气场低沉的沈昱君,三人围老奶奶,开启了软磨硬泡模式!
玲子主打真诚牌,陆子涵则用帅气的脸和真诚笑容相结合,沈昱君……嗯,他负责站在旁边释放“我很严肃”的低气压,无形中也增加了点压迫感。
老奶奶被缠得没办法,拍着大腿直叹气:“哎哟喂!你们这些娃儿啊……不是奶奶不说,是那王胖子……他不是个东西啊!谁要是背后说他两句被他知道了,他能堵着人家门口骂三天三夜!泼皮无赖一个!我们这些老邻居,谁惹得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奶奶!有我们在!他敢来,我陆子涵第一个把他埋了!” 陆子涵拍着胸脯,痞帅的脸上满是“我超能打”的自信。
沈昱君也终于开了金口,声音沉稳:“奶奶,此事万一不解决房子一直发热,引发火灾什么的整栋楼都有危险,我们有责任调查清楚,避免更大的麻烦。您提供的信息,我们会保密处理。”
老奶奶看看玲子恳求的眼神,又看看陆子涵拍得梆梆响的胸脯,再看看沈昱君那张虽然冷但莫名让人信服的俊脸,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唉!造孽啊!都是那只狗……”
“狗?” 三人异口同声。
“对,一条老黄狗!”
老奶奶浑浊的眼里泛起回忆和同情,“老王头,就是王胖子他爹,十多年前在厂区垃圾堆捡的,瘦得皮包骨,可怜见的。老王头心善,给捡回来养着了。这一养,就是十五六年!那狗啊,通人性!忠心得很!”
“老王头老伴儿走了以后,就剩他跟狗相依为命。后来老王头瘫在床上起不来,那狗……哎哟,比他那混账儿子强百倍!”
老奶奶语气激动起来,“它会叼着老王头的饭盆去楼下小饭馆,老板认识它,会给它打点饭菜!它会叼着篮子去菜场,老刘头卖菜的都认识它,给它装点青菜萝卜!再叼回去给老王头!街坊邻居谁看了不说一声‘好狗’?”
玲子听得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那栋散发着诡异热力的老宅。陆子涵也收起了痞笑,表情凝重。沈昱君眉头紧锁。
“后来老王头……唉,走了。”
老奶奶抹了抹眼角,“那混账王胖子回来办后事,嫌那狗又老又丑,不是啥名贵品种,直接就给扔家门口了!那狗……傻啊!就趴在它家窗户底下,怎么赶都不走!眼巴巴地望着那扇窗,等着它再也等不到的主人回来……”
老奶奶的声音哽咽了。“我们看着可怜,想给它点吃的,想把它带回家。可它倔!除了老王头,谁都不跟!就守着那扇窗!”
老奶奶咬牙切齿,“后来王胖子要卖房子,带人来看房。那狗护主啊!以为是坏人要抢它和老王头的家,每次都冲出去拼命叫唤!把人吓跑了好几拨!”
“王胖子那个畜生!”老奶奶气得直哆嗦,“有一次,他又带人来看,狗又冲出去叫。他恼羞成怒,抄起一根棍子就把狗腿打断了!可怜的狗,拖着断腿,还是趴在窗下……”
老奶奶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悲伤:“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热得邪乎,晚上跟蒸笼似的。那狗突然……突然叫得特别惨!撕心裂肺的!我住三楼,听得真真儿的!赶紧跑下去看……”
“就看到……就看到旁边不知道谁家一辆电瓶车烧起来了!火苗子蹿得老高!正好就烧到趴在窗下的狗身上了!”
老奶奶捂住眼睛,仿佛还能看到那惨状,“那狗……那狗被火点着了!烧得嗷嗷叫!满地打滚!我拼命喊人救火!火是扑灭了,房子没事……可那狗……活活烧死了……电瓶车烧得焦黑……”
小院里一片死寂。玲子感觉喉咙发紧,眼眶发热。陆子涵狠狠“呸”了一口,拳头捏得咯咯响。连沈昱君的眼神都沉得可怕,周身的气息都冷了几分。
“我看着它可怜……就……就找了块地方,把它埋在老王家窗户底下了。”老奶奶指了指老宅西侧墙根下一块不起眼的角落,“造孽啊……多好的一条狗……”
“奶奶!”玲子急切地问,“埋哪儿了?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老奶奶犹豫了一下,看看三人,尤其是沈昱君那张严肃的脸,最终点点头。
“行……但你们千万!千万别说是我说的!王胖子知道了,能把我这老骨头拆了!” 她心有余悸地叮嘱。
老奶奶颤巍巍地带着三人来到老宅西侧墙根下,指着墙角一块微微凹陷、连棵草都没长的地方:“就……就这儿了。”
沈昱君眼神一凝,上前一步:“你们退后。”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玲子和陆子涵立刻拉着老奶奶退开几步。沈昱君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并未直接触碰泥土,而是悬停在凹陷处上方一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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