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识?我在这就是等你们!”
汉子咬牙切齿地说,“我乃红巾军张军部队的张笑,月阔察儿当年带兵围剿我们,杀了我们不少兄弟,这笔账,我们还没算呢!
今天既然遇上了,就别想轻易走掉,尤其是从扬州带着月家人回江西,更是自投罗网!”
张开心见状,翻身下马,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折扇摇得风生水起:“张将军,冤家宜解不宜结。
月将军当年也是奉命行事,各为其主罢了。
再说了,我们只是从扬州回江西信丰,路经此地,并无恶意,杀人不过头点地,过去的事,何必要揪着不放?”
张笑打量着张开心,见他穿一身黄衣,手里摇着折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嗤笑一声:“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从扬州回信丰?我看你们是想躲回江西避祸吧!”
“在下张开心,小名张小六。” 张开心拱了拱手,“张将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们只是回江西信丰探亲,并无他意,还请将军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
“高抬贵手?” 张笑冷哼一声,“当年月阔察儿对我们可没手下留情。今天,月时忠、月阿古拉慧必须留下,其他人可以走,别再想着回什么江西信丰了!”
月时忠吓得浑身一哆嗦,躲到张开心身后:“张兄,救我!”
文慧从马车里探出头,脸色发白:“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抓我们?我们只是想回江西信丰而已!”
张开心挡在月时忠和马车之间,折扇一收,脸色沉了下来:“张将军,要走就一起走,想留下他们,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们从扬州回信丰,一路奔波,从没招惹谁,你这样拦路抓人,不合情理。”
“口气倒不小!” 张笑眯起眼睛,“你以为你是谁?能拦得住我张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朋友,更不会让你耽误我们回江西信丰的路。” 张开心语气坚定,“张将军,红巾军起义,是为了推翻暴政,解救百姓,可不是为了公报私仇。
如果将军执意要抓无辜之人,岂不是违背了起义的初衷?”
陈枫也附和道:“张将军,张兄说得有理。我们愿意拿出更多的钱财,作为粮草资助,只求将军放行,让我们能顺利回江西信丰。”
张笑沉思片刻,似乎有些动摇。
他麾下的士兵确实缺粮草,若是能得到一笔资助,也是好事。
可一想到当年的惨败,他又咽不下这口气:“不行!钱财我要,人我也要!月时忠和月阿古拉慧必须留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别再提什么回江西信丰的废话!”
张开心叹了口气:“张将军,你这又是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留余地,日后才能长远。
我们回江西信丰,对你毫无威胁,何必赶尽杀绝?”
“少废话!” 张笑身旁的副将不耐烦了,大声喝道,“统领,跟他们啰嗦什么?
直接把人抓了就是!他们想回江西信丰,没门!”
话音未落,副将手持长刀,纵身一跃,从山坡上跳了下来,直扑马车,嘴里大喊:“月阿古拉慧,给我出来!别想着回江西了!”
陈枫早有防备,见状立马抽出佩刀,迎了上去:“放肆!”
长刀与佩刀相撞,发出 “当”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副将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他没想到陈枫的武功如此之高,心中不由一惊。
“就这点本事,也敢放肆?” 陈枫冷哼一声,挥刀再次攻了上去。他的刀法刚猛有力,招招致命,副将只能勉强抵挡,渐渐落入下风,额头渗出了冷汗。
张笑见状,大喊一声:“来人,给我上!”
山坡上又冲下来两个士兵,手持长矛,加入了战斗,三人合力围攻陈枫。陈枫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佩刀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将三人的攻击一一化解。
“动手!” 张开心大喊一声,折扇一甩,迎向张笑,“张将军,既然谈不拢,那就手下见真章!今日我必须带着大家回江西信丰!”
张笑手持长枪,刺向张开心:“找死!”
张开心侧身躲过,折扇开合之间,已攻向张笑的手腕。
他的折扇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扇骨是精铁所制,锋利无比。
张笑没想到他的招式如此刁钻,连忙回枪格挡。
“张将军,你的枪法不错,可惜,还差了点意思。” 张开心一边打,一边还不忘调侃,“做人做事都一样,不能太死心眼,非要拦着我们回江西信丰,得不偿失。”
张笑气得脸色通红:“休要逞口舌之快!” 他枪法加快,枪影重重,直逼张开心要害。
张开心从容应对,凌波六步施展开来,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张笑的长枪屡屡落空。
“打仗可不是只靠蛮力,还得动脑子。” 张开心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就像下棋,只顾着进攻,迟早会输。你放我们回江西信丰,得了钱财,皆大欢喜,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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